知dao你也想要,别、装、了?”
谢镜愚突然猛地弹动,绳索跟着发chu绷直的摩ca声。朕立即抬起shenzi,才意识到他刚刚应该想吻朕的脸。近在咫尺却没能成功,他现在几乎瞪着朕看,chuan息更急。
“别白费功夫了,”朕xia意识地摸了摸耳后到脸颊的位置――刚刚他呼chu的re气就扑在那上面――“若朕不解开绳zi,你是碰不到朕的。”
“陛xia,松开臣。”谢镜愚又dao。和之前那句相比,请字没了,嗓音也更沙哑急躁,深chu1之意令人心悸。
朕不免为之所chu2,稍稍定神。“谢相可还记得刚刚朕说过什么?”朕再次提醒他,又意味深长地瞥他shenxia,而后向床尾退了退。“惩罚现在才刚刚开始。”
此句之后,床上再无话语之声。朕说不chu话,而谢镜愚像是把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咬紧牙关上。一时之间,满室只有急促的chuan气声和不甚明显的shui声。等到最后,朕抬起tou,ca了ca嘴角,意料之中地发现腮帮zi很酸。
这事儿果然只有一个会舒服,朕暗自嘀咕,忍不住瞥了瞥已经落回床面的人。谢镜愚正大kouchu气,yan神有些涣散,shen上大汗淋漓。从未见他如此模样,朕不由多看了两yan,心dao还好没白费心意。
然而谢镜愚回神居然很快。“陛xia,您……”
见他又开始努力往xia瞟,朕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。“用不着你guan,”朕cu声cu气地拒绝,“朕自己能解决。”
一个人解决显然只能用手,谢镜愚急了:“陛xia,这样不太好……”
“朕觉得ting好的。”朕一kou打断,从他tui侧越过,重新坐在床边。这姿势比跪坐俯shen舒服多了,朕大大呼了kou气,开始解中衣带zi。
“陛xia!”听这声音,若不是还被绑着,谢镜愚可能就要tiao起来an住朕了。
朕没搭理他。衣带松开,里面还有一层,朕不意间隔着布料碰到,便微微倒chou气。
这只是个很轻的动作,然而效果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gen稻草。“够了,陛xia!”shen后人几乎在发狠了,“臣发誓没有xia次!”
朕回过tou,立即撞jin了一双yu|火、气急与恳求交织的漆黑yan睛。“谢相说话算话?”
谢镜愚立即用力diantou,看起来简直一刻都不能多等。
朕又打量了他片刻,停xia脱衣服的动作,移到床角解开绳索。可刚有一手一脚重获自|由,谢镜愚就把朕拉倒在他shen上,又一gun,将朕死死地半压在他怀里。“陛xia,陛xia……”他急促唤dao,同时胡乱亲着朕的耳廓。
朕没反抗,朕就知dao他会这样。shen后力dao极大,朕觉得有dian窒息,不由挣动了一xia。这可能被谢镜愚当成了另一种标志,原本在朕腰上的手立即移了xia去。
困极huan余,芙蓉帐nuan,且相将共乐平生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教给皇帝的绳结居然用在了宰相shen上……
某剑南dao小兵表示自己十分惶恐。
另,这章很fei了吧~~
第74章
一夜颠鸾倒凤不提。等到最后,朕倦极而睡。再到半醒之时,朕还没睁开yan睛,就察觉到shen前re源。这和平时起床上朝前的gan觉不太一样,朕xia意识地摸了摸。
“时辰还早,”有个熟悉的声音低声dao,似近似远,“陛xia接着休息罢。”
即便朕还没完全清醒,也能分辨chu这是谢镜愚。shen后的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