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本就放假,完全不会影响正常工作。虽然朕知dao这种安排定然经过皇姑和她的驸ma兼宗正卿的反复考虑,但朕还是忍不住要腹诽一句――
本可以偷溜chugong的一天,泡汤了!
然而,这种宴席也不是没好chu1。作为宗室里资格最老的长辈,皇姑摆起家宴来,规模比朕通常摆的还要大些。规模大意味着人齐,人齐也就意味着朕可以伺机观察可能的继zi人选。虽说朕估计这事儿真正实行起来还得过好些年,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提早考察一番总没坏chu1。
an照惯例,过继也要分个亲疏远近,更何况朕要的是个太zi。不过,介于三王之乱的缘故,父皇那辈的兄弟一个没留xia,朕只能在朕这辈的兄弟当中考虑――
顺王雍至和建王雍桓qing况类似,都有一个嫡zi两个庶zi;魏王雍蒙膝xia只有一个女儿;恒王雍孚有两个庶zi;宁王雍显和怀王雍无咎还不知dao会是什么qing况,但雍无咎自己chushen不够,怀王妃肚zi里不guan是儿是女都不能考虑。
继续深ru思考,还得排除亲王嫡zi――原因之一是qiang人所难,原因之二是亲族麻烦――目前也就六个候选人。
短暂致辞过后,宴席正是开场。借着雍至等人挨个儿上来给朕敬酒的功夫,朕悄yan打量他们shen后。可不知dao是几个孩zi年纪太小还是朕yan光太gao,朕横看竖看也看不chu谁有当太zi的资质。当然,以他们的年纪,就算当了太zi也不会即位,但怯怯懦懦的怎么能行?
如此一来,现xia朕zuo什么过继打算都没用,因为gen本没有及格人选。退而求其次,朕只能希望谢镜愚那边的jin展顺利了。
搁xia这事,朕就开始注意到别的――
阿姊向来tou疼的两个儿zi还是很pi,然而今日座上长辈极多,就算是他们也不得不乖乖地待在自己的位置上,一副如坐针毡的表qing简直逗极了。
至于雍昶,他正委屈巴巴地望着朕这边。朕瞧着好笑,便招手叫他过来。不chu朕所料,他觉着委屈的原因是,朕去了剑南好几个月,回来又开始忙;等忙完了,朕并没看他,而是自己去了汤泉gong。虽然他不敢明着抱怨,但意思就是朕说话不算话。
“许久不见,昶儿的拳练得怎么样了?”朕故意逗他开kou。
虽然雍昶气鼓鼓地嘟着个嘴,但事关个人荣誉,他还是答dao:“还在练。”
听他尚未摆脱稚气却yingbangbang的kou吻,朕又想笑,好歹憋住了。“那箭又练得如何了?”
可朕没料到,这话变成了哪壶不开提哪壶,因为雍昶瞬间变得更加委屈。“母妃不让我练。”
听了这话,朕装作不经意地瞥了yan女眷们的方向。杜氏是礼bu杜见知的堂妹,饱读诗书、温婉柔顺;更别提她当年是太zi妃,父皇挑她的时候确实想要她zuoxia一任皇后,标准低不了。说她不讲dao理绝不可能,朕便压低声音问:“你母妃说了缘由么?”
雍昶眨眨yan,也跟着压低了声音。“母妃说,陛xia自小练箭,心无旁骛,长大了才能有通神的箭法。昶儿本shen就练得晚,若是还三心二意,拳也练不好,箭也练不好。”
朕恍然大悟。“是不太中听,可确实如此。”
雍昶一听就不gao兴了。“陛xia也觉得昶儿没法练好箭?”他嘴一扁,泫然yu泣。
“朕不是……”朕瞬间很无奈。雍昶平日里并不会如此jiao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