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不止谭稷明，曹立德也这么想，似乎这样的确是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。

曹立德看了看项林珠，她背对着他，穿着半袖衫和七分，脚上的运动鞋刷得很净，微躬的背脊偏瘦，却端正的直起来，就像她的格，顽固不屈服。

“科研项目不能署名，和作家找人代笔是两回事，不是有才华就能有前途。代笔的枪手、包括画图的枪手，一时寄居他人之，可总有一天会人地，他只要不接活，自己去展示才华，就能找到路。可科研不一样，没有成果，别人连门槛都不会让你，学得再多也没有用。”

来。

他穿着衬衣西，一如既往的老派严肃。

她答：“明白。”

项林珠知他为何事，于是不慌不忙摘了手套跟他去。

“不用了。”她说，“不是导师的问题，只要我学这个，谭先生都会阻拦。”

可是没有这笔资金，又如何能开展研究。

曹立德又说：“你这么用功，跟着谁都能学名堂，何必非要跟着我，我给你推荐一个导师，也是特别优秀的。”

曹立德叹了气：“你就不能转变思路吗，很多事不是你持就有用。有时候放弃是成就另一种可能的机会，你为什么不给自己多一个机会。这社会变化极快，可能极大，你在该放弃的时候不放弃，是和这个社会格格不的。就像我，很欣赏你上这搞研究的劲，可是我如果不放弃你就不可能开展新的项目，所以我必须放弃你。这社会的规则就是这样，人不可能什么都抓住的，必须有得有失。”

她诚恳：“我想多学儿东西，以后总有用。”

即使不落忍，他也得赶她走。

“草。”王飞指着他和项林珠说，“上帝派他这种人是来侮辱我们的吗？”

可她仍然说：“我没想过学别的。”

“项林珠。”

项林珠听他俩互怼，忍不住笑意，可笑意还没完全舒展，曹立德又现了。

曹立德将她领到廊尽的墙角。

“那天和你说的，你都听明白了？”

三同学齐回。

“那你为什么非要学这个，学别的不行吗，他能阻拦这个，总不能每个都去阻拦？”

霎时室恢复安静，赵国民也放资料凑到二人之间。

她抿了抿唇，没说话。

“傻呀你。”赵国民说，“有电脑不用，敲字怎么着也比写字快吧。”

他多少年没碰上这样的学生了，多么希望她能继续跟着自己研究，照她这求真务实的劲，假以时日定能成为当之无愧的科学家。

赵国民回：“什么我们，是专门侮辱你的，阿珠可比你聪明，年年稳坐第一的人，你以为只凭观察就能办到吗，还得要极其聪明的大脑。”

王飞也很敬业，一边飞速记录一边回他：“我得观察，只写一堆文字哪有亲观察印象深刻。”又问，“你不过来看看吗？”

“明白为什么还来？”

他劝她：“你可以跟着我继续学去，我不拦着你，可几年之后怎么办，你本不了研究所，还不如现在另找

“你来一。”

“不了。”赵国民说，“阿珠说的我都记脑里了。”

“阿珠，咱慢儿哈，太快了跟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