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苏九摇摇，指了指空的院说：“我梦见小地替我挨了一天罚。醒来后，他就消失了。你跟我说我没错任何事？！我若是无过，天岂能惩罚我！”

“尊上...对不起...”白栖梧了在眶里打转儿的泪，扭过看向空旷的院落，化回了梧桐树安静地站在月光。

“你回答我！”白苏九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怒意。

白栖梧见白苏九算是信了，不由得松了气，暗幸亏刚刚白辰轲用传音教他怎么编瞎话。

“我是不是过错事？很大的错事，大到能招来天罚的那种。”白苏九再度问。

白苏九一愣，旋即着白栖梧的脸威胁到：“你跟我老老实实说明白咯。不然明儿我给你剁吧剁吧当门板。”

白苏九越想越烦闷，这时榻上的阿年嗯了一声，白苏九连忙低去查探。

白栖梧，睛有些心虚地忽闪了一。

“尊上...说实话...我什么都不知啊...”白栖梧可怜兮兮地说。

白苏九坐把猫儿一样的阿年放在摇椅上，然后站在后边

白苏九坐在卧寝里，看了看榻上的阿年，见他上的疤痕似是淡了许多，不由得叹了气。

“尊上。您没错任何事...”白栖梧低声说。

白苏九一顿，将阿年抱了起来。

白苏九不是愚笨之人。一直以来，白苏九之所以不去刨问底，其实完全是因为不安。他在逃避，他怕想起那些失去的回忆后，发现自己是一个不堪的人。然而随着一次次的意外发生，白苏九想要置事外的念被生生撕裂了。

“我真不知。当初我还没修炼成人形呢！”白栖梧捂着脑袋直嚷嚷。

白苏九沉思了许久，再度问：“那你当初是怎么认本尊的？”

白苏九将阿年哄睡了，瞥了一沉睡的君南衡以及在墙角打坐的白辰轲，然后拉着白栖梧了屋。

阿年，抓着白苏九的胳膊，睛亮晶晶的。

“你同我讲实话，你认识以前的我对不对？”白苏九一字一顿地问。

“不是个办法。”白苏九有些痛地想着。白栖梧似乎不像是会撒谎的孩，如今唯一的线索就这么断了。他活了这么大岁数，再找个对自己知知底的怕是很难。

面前消失了，白苏九不可能再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。

“阿年，睡不着吗？”白苏九压低声音问，生怕吵醒了旁边的君南衡。

“我当时就是一棵树。我只有一个微弱的印象，记得您是我的主人。所以化成人形后满世界找您。至于您到底经历了什么事儿，我真没印象啊...”白栖梧嘀咕。见白苏九一脸的怀疑，白栖梧闭上自暴自弃地说：“您不信的话就把我砍了当门板吧...”

“哼。看你这小胳膊小儿的估计木质脆得很，板凳都不够格。”白苏九冷哼一声，旋即回了屋。

白栖梧没抬，只是局促地说：“尊上，别疑心疑鬼了，歇息吧。”

“睡不着我们去院里呆会儿。让君南衡好好休息...他最近越来越嗜睡了。”白苏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