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轻轻推着摇椅,一边自言自语起来。
“我总记得我好像有过孩zi...还不止一个。也不知我的孩zi是什么样zi,我的夫人又是谁...他们是不是都死了,所以我才孤家寡人地跑到深山里去修炼。”
阿年好奇地眨了眨yan睛,伸手去勾白栖梧的树叶玩。
“对了阿年。以后我若是再发了疯,你离我远些。”白苏九看着阿年胳膊上的伤痕,心里再度疼了起来。
阿年摇摇tou,吱吱呀呀了片刻后说dao:“死...不...了...”
白苏九一愣,旋即挤chu一抹苦涩的笑。他一直以为阿年年纪这么小,自然是不会知dao自己的shenti到底是怎么个状况。然而阿年原来早就知dao了。
是的,阿年死不了。他会疼,会难受,可是他死不了。除非毁掉他的魂魄,不然阿年就会一直像一个木偶一样长生不老xia去。他甚至不会再长大了。就算有朝一日解开了阿年shen上的咒印,他也只能保持着如今这副孩童的模样。
“...阿年其实一直这般模样也ting好。你看你长得多可ai。”白苏九匆匆压xia心tou悲伤,rou了rou阿年的脑袋。
阿年没吭声,继续戳着白栖梧的树叶玩。
“尊上,明奚王来了。”白栖梧轻声说dao。
白苏九看向院门,只见秦央正站在那里,脸se略微有些憔悴。
白苏九将外袍解xia盖在阿年shen上,然后转shen走向秦央。
“国师。您可无恙?”秦央dao。
白苏九定定地打量了他许久,沉默了半晌后问dao:“你呢?”
“无碍,我并未受伤。”秦央回答dao,视线悄悄投向了院中。
“别看了,有结界你什么都看不到。”白苏九闷声说dao。
“国师可还与那个孩zi独chu1?”秦央收回了视线,直勾勾地看向白苏九的眸zi。
白苏九忽然微微一笑,忽然背着手扭tou回了院zi。秦央正在愣神儿,白苏九的声音飘了过来。
“我存了两坛zi酒...似是一个人喝不完。”
白苏九跟秦央坐在房ding上,一杯接着一杯喝了起来。
“国师。您今日倒是很有兴致。”秦央看着酒杯中明晃晃的月亮,嘴角带笑。
白苏九看向秦央,他的侧脸在夜se的衬托xia,显得格外的俊朗。修长的眉形以及深深的yan角,带着一gu潇洒以及正然之气。可是...
“明奚王。看您长得人模狗样的,真没想到会非礼男人。”白苏九戏谑地挑了挑眉,小指伸jin酒杯沾了一滴酒shui,弹向秦央。
秦央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呛得咳嗽了起来,连手中的酒杯都端不稳洒了自己一shen。
“不...我是...我是...”秦央羞得满面通红,磕巴了半天也没说chu个所以然。
白苏九单手托着xia巴,细长的yan睛微微眯起,审视着秦央dao:”你是什么?嗯?本尊知dao自己长得好看,但你还是tou一个狗胆包天敢对本尊动手动脚的。”
“对不起!我我我...”秦央越说越急,差dian咬了自己的she2tou。见白苏九依旧盯着自己看,秦央忽然抬起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。
白苏九愣住,见秦央又抬手,连忙an住他的胳膊da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