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同去帮忙了。”
其余学zi与护院在确定了刘拂安然无恙后,十分有yan力见地一同告退,跟在望日骄与陈秙shen后离开。
至于他们走后,是否与那三人一同去了厨xia,就不得而知了。
门扉轻轻阖上,脚步声渐渐远去,室nei只剩xia相对无言的刘拂与周行,与躺在床榻上双眉紧皱如陷梦魇般的蒋存。
刘拂撩袍坐在床边,看了许久后,终于忍不住伸手,试图用指尖抚平蒋存似锁着万般愁绪的眉心。
当微凉的手指碰chu2到guntang的额tou后,双眸紧闭的蒋存似是舒缓了许多,但看他两颊微微鼓起的样zi,便知是xia意识忍住了所有可能会外lou的qing绪。
经此联想到蒋存可能经历的一切,刘拂心tou酸痛,只觉一kou恶气憋在xiong间。
建平五十七年初chun时节的北蛮ru侵,并未如史书记载的那般发生。世间仅有刘拂知晓,这场不知因何消弭于无形的大战,是北蛮小王zi与安王勾结后的结果。熟知历史的刘拂却不敢去推测,改变这一切的原因,是否跟她ru书院教书前,与山长薛怀义的那番彻谈有关。
当年她尽数江南异事,将矛tou全bu指向安王时,确实存着借山长之kou上达天听的目的。
但刘拂无论如何都未想到,她的横cha一脚,会改变了蒋存的人生。
北蛮刑讯的手段向来直来直去,只盼她的二哥能ting过这一关,不然她才真是万死难赎己过。
大延可以没有刘云浮,却不能没有蒋少将军。
刘拂撑在床上的五指不由自主地收紧,将柔ruan的被褥攥成一团。
“阿拂,这不是你的过错。”
一直呆立的周行上前,用手覆在刘拂的手背上,用最轻柔的动作一dian一dian掰开她的手指,紧紧攥在掌心当中。
这样迷茫无措的刘拂,是相识多年以来周行从未见过的。
“阿拂,阿存命中注定有此一劫,绝非因你之故。”周行犹豫片刻,抬手轻轻揽住刘拂肩tou,将她带ru怀中。
他凝望着床榻上的好友,心中难过不亚于刘拂,微哑的声音却镇定非常,不带一丝迟疑:“你放心,阿存一定会ting过去的。”
此时亲密非常的举动,并非为了在心上人最慌乱的时候趁虚而ru博得好gan,而是为了给彼此一个依靠,一dian力量。
周行却不晓得,自己的安抚其实起了反作用。
坐在床榻上的刘拂闻言微愣,绷紧的肩tou轻颤着将力气xie在shen后的周行shen上。
这样的亲近使得毫无准备的周行如在梦中,只是不等他沉浸于期盼多年的亲密当中,就已反应过来事有不对,周行急问dao:“阿拂?”
刘拂摇tou,紧攥着周行的手,阻止了他绕到前方的动作。
“你莫动,我无事的。”
刘拂苦笑一声,望着因她撤开了手而再次双眉紧皱的蒋存。
从半年前未能听到北蛮ru侵的消息后,刘拂就陷ru了给自己设xia的纠结当中。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设想,若没有她当年的一句话而带来这样的局面,那在三万阵亡的边疆将士与蒋存之间,她会zuochu怎样的选择。
an着她的推算,因着这次北蛮突袭而造成的惨重伤亡,大延的士气一直十分低落,直到多年后蒋少将军横空chu世连连胜仗,大延的军人在面对北蛮时才有了底气与战意。
一将功成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