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十五岁，与邵文忠的年龄算上一，正好是父之差。当年邵太医既然参与了这等隐私之事，后来只怕是要被灭的。但邵太医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逃生天，这四十多年来都不知所踪。什么事能让一个逃离京城四十多年的人再次踏京城之中？这时候只怕是天颜圣眷也没有这个影响力了，也只有血脉之叫人割舍不。当年那些人在之后――或者是更早之前――就去邵太医乡的家中斩草除，但又是一时疏忽，邵文忠脱离险境被人救起，后来参加科举，恰巧被谢惠梅认……”

“谢惠梅的想法到这时候已经再无疑虑。”徐善然说，“当年谢惠梅布置这种种，这些年来又一直在暗助宁王登上那大位，便是为了在一个最好的时机将宁王的份爆来。这样一来，宁王数十年辛苦付之一炬，而谢惠梅的威望却空前昂。接去他――”

“但掌握有这个最后秘密的谢阁老的行动不会中断……”徐善然喃喃说。

“所以祖父会帮着宁王制衡谢惠梅，会调集大多数力量盯着谢惠梅的势力一一调查梳理。”徐善然说。

“不错。”

“七十有五。”老国公说。

“或许会查到这过往之事。”徐善然又说。

“很好。”老国公沉声说，“你看得一丝不错，实在叫人惊讶。”

这个时候，徐善然忽然想到了邵劲那仿佛随说的‘造反’和‘挟天以令诸侯’，她也不由想到：哪怕中间这些事邵劲都不知，至少对于结果，邵劲算是目光锐了。

“但我还有一些疑问，祖父。”徐善然说。

她现在真正需要知的，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者是谁，幕后主使者想用这件事达成什么目的，以及她知了这件事之后，这件事能给现在的局势照成什么样的影响。

“还不曾。”徐善然说。

“谢惠梅的想法……”

“假设这个时候，陛已经病膏肓，宁王登基是板上钉钉之事，那您会站在……”徐善然问。

“这才说得通之后的事。”徐善然沉声说，“谢惠梅特意找邵文忠，一方面将其捧得平步青云，一方面又掌握有能叫邵文忠万劫不复的把柄。这样一来，邵文忠只能紧紧跟在谢惠梅旁，对谢惠梅俯首帖耳忠心耿耿。而那早年逃生天的邵太医，他若是不再关注京中，自然一切无忧；他若是再关注京中，自然能见到邵文忠，亦必定投鼠忌，自然也能将过去的祸端消弭于无形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本要继续说去的老国公被徐善然打断，略有奇怪地问。

老国公挑了一眉：“十之

老国公探究地看了徐善然一：“这个假设中，我们知了宁王世不曾？”

念转过，徐善然只稍稍一顿，又继续把话说话：“宁王死了，陛那时只怕也是要宾天的。这个时候，谢惠梅当然当仁不让的拿有陛的遗诏，他自可以选择一位符合自己心意的傀儡，统摄朝政，成为真正的摄政大臣。”

“不错。”

一搞懂。

“那自然是站在宁王旁。”老国公说。

徐善然说：“是谢惠梅的？邵太医与邵文忠同姓邵，邵太医今年――”

“不错。”

而这些――恰恰好她一一明白。

“祖父是否掌握又一些皇室的秘密势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