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九会。”

“那么这个秘密可能告诉宁王吗？”徐善然问。

“株九族之罪，你说呢？”老国公反问。

“所以这个时候，国公府只能和谢惠梅一样，同样将事qing捂死……谢惠梅这么多年来环绕着这件事布置了这么久，不guan他是否知dao国公府查到了这件事，他都宁肯错杀不肯放过。他会调集一切力量，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国公府在朝堂的势力除尽。”徐善然dao，“国公府因为不能将这个秘密告诉宁王，所以必然要直接承受来自谢惠梅的所有力量……而同样的，国公府将谢惠梅的绝大多数势力都拖住了，宁王自然能度过登基之前，乃至登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平静……”

徐善然慢慢说着，过去和现在，前世与今生，她终于将所有秘密都nong清楚了。

困扰了她那么多年的憎恨与疑问……

前世里真正杀死她的亲人的，她的家族的，只是这样一个说不听，听不得，知dao不得的秘密。

因为知dao了这个秘密，所以谢惠梅倾尽全力也要毁掉湛国公府。

因为知dao了这个秘密，他们哪怕为宁王鞠躬尽瘁，也不能将其宣之于kou。

“没有其他路了吗？”徐善然低声问。

老国公看了徐善然一yan：“若真如你所说，chu1理掉谢惠梅，是一条路，否则，被谢惠梅杀死，也是一条路。”

“……”徐善然。

“谢惠梅若是失败，自然不消多说；否则只要让谢惠梅相信知dao秘密的只有我与你大伯和大哥，那自然也能保xia其余女眷。究竟我们是为了新帝，只要这秘密还没有被戳破，为着日后与新帝的面上qing，谢惠梅也不至于对一些什么都不知dao的老弱妇孺赶尽杀绝。”老国公说。

“成王败寇而已，你不需要太在意。”接着，老国公也不知是不是看见了徐善然面上的表qing，只不经意说dao。

几息沉默之后，老国公又冷冷说：“你既然已经知dao了这么多，那祖父再告诉你一句：你是一个姑娘家，虽然jing1细，却还是不够狠心――而这种狠心，有时候，并不仅仅需要对着外人。”

徐善然却并不回话。

老国公说的也许是一个再正确不过的dao理，但对她来说却没有多少意义。

她早已有了自己的方式，自己的手腕。

徐善然只是很快恢复了镇定，然后问：“祖父找孙女来可是有什么吩咐？”

“哦？我刚才吩咐得还不够多？”老国公笑dao。

“知dao发生了什么只是一步，接xia去要怎么zuo，才是更重要的第二步，不知孙女说得可对？”徐善然问。

老国公轻轻颔首，算是承认了这一dian。然后他问：“你的想法呢？”

“现在与……我那假设的最大区别是陛xiashenti尚还康健，手tou亦有大家都不知dao的力量。我们只要能将这事qing传递jingong，叫陛xia得知，陛xia自然能够有所安排。尽可先让谢惠梅与宁王斗得难解难分，我们只坐看鹬蚌相争，渔翁得利。”徐善然说，“而陛xia哪怕知dao了这件事qing，也不过是在早就大逆不dao的宁王shen上再找chu一个黑dian罢了，不可能被陛xia迁怒。”

“不止不可能迁怒，那送信之人还能得到陛xia的分外倚重。”老国公笑dao，“至于那送信之人――”

祖孙两对视一yan，不消再说一个字，同样的人选已经在同一时刻chu现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