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儿膝有黄金！”

“您瞧您，我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么。”

“嗯那！”容川心疼地应一声，刚才吃饭时，他无意中问起王家里的况，才知她父母早已过世。容川的父亲也去世的早，这让他对王除了同，怜悯，还产生了一丝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慨。容川家兄妹两人，家里还有一个小五岁的妹妹，看着柔弱孤独的王，也不知怎的，容川就想到了远在北京的妹妹，也是这样苍白的脸，丽的，怎么瞅，怎么觉得心疼。

“您说。”容川几乎是从地上窜了起来，两直勾勾地望着连长。

容川皱眉，问：“那如果是他们先挑衅呢？”

齐连长与指导员互看一，指导员心里有气，觉得容川这是耍赖威胁，指着蹲在地上的他，大喝一声：“起来！”

长带着些调侃的语气笑：“你小急啥？我知她跟你们打架这事没关系，但恐怕跟你小有关系吧？说实话，她是你什么人？女朋友？”

连长往后躲躲，生怕容川一咬掉他鼻。把烟掐灭，他看一指导员，才对容川说：“如果你答应我以后不再跟那个独立三营的纪北平打架，我就把这个王留。”

连长，总觉得除去了一块心腹大患，这帮孩仗着家里有权有势打架没轻没重，万一闹人命，这边跟独立三营都得吃不了兜着走。临走前，指导员让容川把屋里的烟打扫净，然后回到了连队办公室。

“怎么样，川，行吗？”指导员站在一旁笑问，有那么激火的意思。

见他跟个没长大的孩似的，齐连长与指导员同时无奈地摇摇。这个臭小……

“好，一言为定，你小可不许反悔。”连长指着他脑门

“连长，算我求你成不？”容川想好了，只要连长不同意，他就赖着他，缠着他，直到同意为止。

“她是孤儿？”连长一愣。

王还在那里坐着，桌上摆着两个饭盒。看见他走来，赶忙站起，“您回来了。”

容川沉默一瞬，无所谓地笑：“那有什么不行的，只要您把王留，让我啥我啥。”

容川不起来。

所以就是吃亏被嘲笑也不能回击了？

“我没跪，我蹲着呢。”容川嬉笑地仰起脸。

只要能把王留，别说一件事，就是十件，二十件，他都答应。

“怎么办？”指导员看向连长。刚才听了容川的介绍，觉得王确实世可怜，不免动了恻隐之心。“要不，留？”他动动嘴唇，没声。齐连长沉片刻，然后对容川说：“川，咱们农场现在的况你也知，每年上级拨款就那么多，多来一个人，分到其他人上的钱就少好几块，但今天这面我给你，不过，你得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“那也不能打架。”连长掷地有声地说。

容川脸红，抓耳挠腮急忙辩解：“您，您别瞎说，她，她，不是我女朋友！我们吧，就是在，在……哎呀――”他也不知怎么说好，一屁蹲在地上，郁闷地叹气，然后抬起像只小狗那样可怜巴巴地望着连长，恳求：“连长，您就把她留吧，算我求你行不行？她跟我没有一关系，我也没看上她，就是觉得她一个孤儿，大老远从上海跑过来扎边疆不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