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着急了吧。”指导员笑呵呵地看着她。
“还好。”
“吃过饭了?”
“嗯,容川帮我打的。”
呵!这小zi还真勤快。虽然容川嘴上说自己跟王jiao没啥,但作为过来人,指导员觉得凡事要透过现象看本质。这两个孩zi啊,说不定有戏。
“来来来,快坐xia。”
指导员示意王jiao不要拘谨,把棉帽zi往书桌上一摆,将王jiao的资料又重新看了一遍,然后说:“行,留xia来吧。”
“真的?”幸福来得太快,王jiao手一松,包裹掉在地上。
虽然容川说去找指导员,但王jiao自觉没什么希望,连队名额有限,加一个人jin来,挑费就要增加许多,容川只是知青,不是领导,而且又去了那么半天,王jiao心里早就不存啥希望了。
在办公室zuo了登记,走了该走的手续,指导员告诉她,军大衣和被褥啥的需要向上级申请后才能批xia来,让王jiao先凑合几天,平时劳动就先穿自己的棉袄棉鞋,然后就叫人把她领到了女生宿舍。
红星农场女生一共四排,一排3个班,每班住10人。
王jiao来到的是二排一班。二排也是农工排,说白了就是种地挑shui喂猪养鸭。
“哎呀,来新人啦!”
见王jiao背着铺盖卷走jin来,正在床铺上feng衣打牌看书睡觉的各位姑娘纷纷放xia手中的活,一拥而上将王jiao团团围住。
“大家好。”王jiao腼腆地跟她们打招呼。
好reqing啊,想当年去新单位报dao,bu门同事压gen就没人搭理她,工作两个来月,有的人还不知dao她叫啥。
“你叫什么,从哪儿来啊?”
帮王jiao把行李放在床上,姑娘们围着她开始提问,等她自我介绍完了,姑娘们又开始自我介绍。
这班一共10人,睡两个大通铺,让王jiao印象比较深刻的有两个人,名字当xia就记住了,一个叫张小可,北京人,20岁,是这个班的班长,梳齐耳短发,为人开朗reqing,拉着王jiao的手好半天不松开,嘘寒问nuan,一会儿倒shui,一会儿又把新摘来的榛zi拿给王jiao吃,还拍着xiong脯说,以后生活中遇到困难,就直接找她,让王jiao不要客气。
还有一个女孩叫李永玲,她是这个班在王jiao到来前唯一一个非北京籍的知青。李永玲是武汉人,长得瘦瘦小小,鼻zi上架一副gao度近视镜,斯斯文文。
“咦,红霞哪去了?”张小可问。
一位长着一对俏pi虎牙的姑娘轻蔑地说:“还能去哪儿,男生排给心上人洗衣服去了呗。”
“我看红霞gan1脆搬过去得了,伺候起来也方便。”另一位姑娘补上一句。
闻言,其他姑娘哈哈笑起来,张小可也笑了,回shen拍拍王jiao肩膀,说:“咱们班还有一位知青叫杜红霞,你先规制规制床铺,等她回来,我再给你们作介绍。”
“行。”送走张小可,王jiao开始铺床。被褥和枕tou兵团后期会发,然后费用从工资里扣。知青每月工资三十二元。说实在的,真不少了。王jiao已经想好,把这钱认真攒起来,留作以后回上海购置房产和创业。
通铺并不宽敞,住五人正好,忽然加jin一个人,就显得拥挤。
王jiao有dian不好意思,尽量把褥zi让墙边靠。还好,跟她挨着睡的人是xing格温和的李永玲。
“阿jiao,我来帮你。”李永玲reqing地说。
“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