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几本。
比起前代事必躬亲的太祖、太宗,这样的制度,当然是把他从文书工作中给解放chu来。将更多的权力交给了nei阁,在当时,大臣诟病此事,也不是因为皇帝找人来帮着抄票拟,而是认为如此一来,权力集中到nei阁,六bu职权被jin一步的削弱。其中许多权力纠葛斗争的细微,就不足为外人dao了。徐循当时还听章皇帝说过几次这事,不过记忆也已经模糊,只记得最后司礼监的规模扩张得颇为厉害,职权也成为了二十四衙门中无可争议的第一。
现在,皇帝虽然不能亲政,太皇太后也不主政,但因为有司礼监在,朝政还是运行得有条不紊,nei阁写票拟,封送司礼监。名义上太皇太后也能随时调阅,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照抄票拟,再xia发回去。如有需要xia诏、谕、敕书的,再请掌握皇帝大宝的太皇太后用印。如此一来,整个liu程井井有条,虽然掌权的实际上是nei阁三杨,但在礼仪程序上却挑不chu什么错来。也不至于为后来人树立权臣乱政的坏榜样,君臣之间,恪守分野,将来传chu去,也是一段佳话。
既然如此,太皇太后在这个liu程中当然也扮演的是不可缺少的一环。奏疏批红,她可以不guan,甚至可以不看,但是需要用到皇帝大宝的诏书等,便算是重要事务了,如果说服不了太皇太后,便不能用印。她的地位虽然远远比不上垂帘听政的摄政太后,但对于nei阁也是一dao制约,起码能维护住nei廷的一些底线。这dian权力,到底也不能轻忽赋予。
听太皇太后讲解了一番,徐循大致明白她平日里都在zuo什么了――虽说可以不guan平时奏疏的批红,但看太皇太后的表现,她还是会查阅奏疏和票拟的,就算不是全开,起码也经常chou查,并不是真的就只甘心于zuo个人肉印章了。
“nei廷的权力,已经被分摊得很薄了。”太皇太后看了两人一yan,语重心长。“不能再和女官们分享,再继续分薄xia去。有些事,有一就有二,先例一开、后患无穷……唉,虽说我也难放xia,但qing势如此,也只有交到你们二人手上。”
徐循立刻就站了起来,重又跪了xia去。
“老娘娘shenzi不适,请太后娘娘摄政,也是名正言顺之事。但妾shen――”
她的推辞才刚开了个tou,便被太后打断了。
“你知dao国朝上xia,都发生着什么事么?”她显得有些疲倦,没等徐循回答,便又问dao,“且不说天xia吧,就说京城nei,这朝廷nei外,最近都有什么纷争,又chu了什么乱zi?”
徐循只能哑然以对:她们gong廷女zi,一直以来都an照国朝祖训行事,gong门以外的事,一概不闻、一概不guan,要说gong外平民过的日zi,她也许还知dao一二,但朝廷里的事,她从何得知?
“也不问你,就问你吧。”太皇太后又把矛tou对准了太后,“如今瓦剌掌权的是哪个贼酋,你知dao么?老可汗病了,诸孙争位,你晓得谁获胜的几率大些,谁更是野心bobo,和我国素来敌对?”
太后并未不快,而是louchu深思之se,寻思着回dao,“媳妇实是不知,不过,此事可询问大臣们,再同厂卫的kou径相合,两厢印证,当可了解大概。”
太皇太后微微dian了diantou,语气宽松了些,“不错,还算是有些章法。但我再问你,三杨之中,你知dao谁和谁更合得来,谁的门生都有哪些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