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上路时,晏维清忍不住问。他只知赤霄已经记起了一切,但他并不知
动的契机。必须得说,他对这个最为好奇。
――司昭之心路人皆知啊!
晏维清也勒停,闻言小幅度偏
,好像认认真真地沉思了一会儿。“大概……没有太大区别?”他看了看赤霄的表
,又继续问:“如果这两个形容你都不喜
的话,我还有第三个……”
赤霄特别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。不知是不是脾
使然;若让他把
命交给晏维清,他
睛也不会多眨一次;但说到心里话,就……各种卡壳。
赤霄一个猛勒停
缰。他刚才听到了什么?他得对晏维清负责?负什么责啊,难
他还能把晏维清娶回白山吗?
只不过,就算赤霄不说,晏维清也能隐约读这些。“算了,我不问,你也不要想太多,嗯?”
“你能不能别说了?”赤霄实在忍无可忍,声打断。什么第三个形容,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!
“我不知啊!”晏维清驱动
匹快走几步,好让自己和赤霄在川东官
上平行向前。“虽说圆月是一样的,但我想,你的楼兰印象里最深的肯定不是这个。”
带来了极大的改变,也意味着之后的路程走起来和之前觉不同了。
晏维清心想,那还不是怕太紧把你吓跑,嘴上却说:“但不
如何,你
那等事,现在就得对我负责了。”
赤霄被盯得浑都不自在。光天化日之
公然索吻,晏维清你还要脸吗?
确实不是……赤霄继续保持面无表。让他想起来的是那种繁华落尽的孤寂――晏维清剑术
明,和他脾
相投,然而迟早要回中原;而他呢,则是迟早要回白山。天
无不散之宴席:两地相差何止千里,一旦分别,也不知多少年能见一次。
这话本不是疑问语气,赤霄冷着脸哼了一声。“明明知
还问我?”什么人啊,全都知
了也非得听他说!
晏维清对他这种别扭脾气十分熟悉。“要是你不说,我只能自己猜了。幸好昨天是中秋;咱们并没一起度过很多个中秋……你想到了楼兰,是不是?”
晏维清的欣喜若狂自不必说;而赤霄呢,虽然那一瞬血褪
后他就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,然而
去的事泼
去的
,再否认也不是剑
的风格。
见对方迟疑,晏维清继续往这话题上添柴加火:“
“当然可以。”晏维清从善如。“只要你……”他没说
去,只指了指自己嘴唇,目光定定地落在赤霄脸上。
“……什么?!”
“怎么,你不想负责?”晏维清故意曲解赤霄的震惊,“要是这样的话,便只能双修了。”
“――停停停!”赤霄满满脸的黑线。“你先告诉我,对你负责和双修有什么区别?”
然后他想想之前,就不得不悲剧地发现,自从跟着他一路西之后,剑神大大貌似就没要过脸。
这也正是他后悔自己冲动的原因之一。还有之二、之三……他简直不愿意去想,因为他不愿意把自己的诸多顾虑加到晏维清上。
“说实话,你那时想起了什么?”
赤霄回以诧异一。“这还真不像是你的风格。”虽说晏维清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,但也绝对不是看到问题却故意搁置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