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就……”
“行了!”赤霄当机立断,脚尖一dian,腾空翻shen,目标是晏维清的ma鞍——反正时间尚早,方圆三里nei一个人影也没有,再亲一次也不会怎样……吧?
但事实证明,就算之前亲过两次,第三次也不见得会一模一样。
第一次晏维清主动,趁的是赤霄不备,最后还以一记重拳zuo结束,可谓十分不mei妙;第二次换了赤霄主动,晏维清也pei合,然而,在其中一方带着不可抑制的怒气的qing况xia,那滋味也mei妙不到哪里去;这第三次嘛……
至少晏维清打定了主意,要来个像样的。所以赤霄一在他shen前落xia,他就向后退了些许,好让他们俩都能安安稳稳地坐着;而在赤霄很快地贴近他的时候,他用竖起的shi指挡在了两人之间。
“……又怎么?”和晏维清过近的接chu2总让赤霄有种发maogan。这种shenti上的应激反应一直顽固地存在,他已经放弃为它辩解了。
“别说话。”晏维清轻声dao。他抬起左手,放在对方脖后,毫无意外地gan觉到手心xia的肌肉绷紧,带起肌肤一阵战栗,但并不是畏惧。他轻轻抚摸着,再倾shen靠近,贴上那双不自觉绷紧的嘴角。“张开,嗯?”
有一半的赤霄想吐槽这声线简直能诱拐万千少女,剩xia一半的赤霄gen本懒得表示反对。他们第一次就已经jin行到了这样的深度,现在再来矫qing毫无意义。
晏维清顺利地长驱直ru。他似乎已经摸清了最该采取的行动方式:一开始并不狂风暴雨般的攻城略地,而是一diandian试探,一diandian鼓动,等对方响应他;对方不怎么迟疑,所以这时刻来得并不慢,有什么喜悦在she2尖上翩跹起舞;但那种轻灵的欣喜很快就变得厚重,因为它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dian更深沉的东西,譬如说qingai,譬如说yu望——
“……你的剑ding到我了。”赤霄在换气的间隙才找到机会说这句话。但刚一chukou,他就意识到他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——
他gan到的re度gen本不是乌剑能有的!而且晏维清这一路都把乌剑当包裹背着,位置完全不对!
晏维清也意识到了什么。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,以至于他不用低tou就知dao他们的状态完全一致。“你也是。”他低声dao,声音里带着不可错辩的笑意。
赤霄愣了一小会儿,ma上反应过来。ca,晏维清这是赤luoluo地调戏他啊!
剑mo再次恼羞成怒的后果就是,赤霄立刻向后跃起,回到了他的ma鞍上。一鞭xia去,只留xia一个绝尘而去的背影。
晏维清忍不住想笑。赤霄看着脾气坏,其实脸pi薄得要命,他简直赚大了。只可惜刚刚动作慢了那么一步,就让人这么跑了……
他tiantian唇,眸se深沉,也驱ma跟了上去。
经此一chu,晏维清在赤霄心里多了个大尾巴狼的标签,还是放大加黑加cu的那种。不过他也没因此刻意保持距离什么的——没有用是一说,急着赶路又是另一说。假使每天都累得倒tou就睡,也确实用不着分心想什么旖旎的风liu。
一路疾行,四日午后,两人yan见着就要抵达渝州。
“渝州离戎州不过四百里,”晏维清骑ma立在丘陵间的小山tou上,远远眺望城门,“我猜那里必然有人在等你。”
赤霄轻哼一声。他是货真价实的白山教教主,如何能不知dao自家底xia的堂kou分布?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