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是什么。

见他不再追问，程寻略略松了一kou气，还好还好。这种事qing，心知肚明就好了嘛，问什么问？

苏凌虽说着要请宋大人，可是他却不想这独属于两人的秘密给第三人知晓。是以，他很清楚，不能直接请教。

将桃花笺上的梵文，拆分开来，逐字向朝中博学多识之士请教。

其实，到第三个字时，他就猜chu了她的意思。既huan喜又期待，他到底是继续xia去，直到最后一个字。

执zi之手，与zi偕老。

明明是诗经里很简单的句zi，可他一字一字念chu来时，就觉得格外nuan心。

夜里，烛光摇曳，苏凌坐在案前，摩挲着桃花笺，目光微转，落在那个玉杯上，yan神渐渐温和。

这是他的姑娘。

她想和他过一辈zi。

这般深qing，怎能辜负？

——程寻不知dao苏凌是否知晓了她写在桃花笺上的话，苏凌没有再提过。她放心之余，又有些微失落。她还花了不少小心思呢。

不过苏凌待她，堪称是完mei男友了。ti贴、温和、尊重，想她所想，急她所急。有这样的男朋友，真的ting好的。

五月十五，博学宏词科初试放榜。

月半休沐，程寻没有回书院，她仍留在京城程宅，等待着明日早早去看榜。

十五日清晨，她刚收拾好，隔bi的程瑞就闯了jin来，一把拉了她要去贡院门kou看结果。

程寻看起来反倒比他更淡然一些：“不要紧张，你这样我也紧张了。吃dian东西再去吧，看榜的人肯定很多。”

“你一dian都不紧张？”程瑞有些不信。

“说我不紧张，你信么？”程寻缓缓吐一kou浊气，“那也得先吃饭啊，万一受不住刺激怎么办？”

见她并不着急，程瑞无法，只得也先坐xia陪她用些早膳。两人这才一同chu门。

程宅门外停了一辆青布ma车。

程瑞“咦”了一声。

车帘掀开，louchu一张舒朗清隽的面容。

这张脸颇有些yan熟啊，程瑞在记忆里扒拉了一番，yan睛微眯：“是你？”

他认得这个人啊，那年在书院门kou，他和穿着女装的呦呦一起遇上了这个人。当时呦呦吓得往他shen后躲，还是他谎称呦呦崴了脚，才混了过去。

这人来他们家门kouzuo什么？难dao是和呦呦一样参加了博学宏词考试？

程瑞xia意识上前一步，将小妹挡在了shen后，低声dao：“别怕。”

yan神微动，哦，呦呦今天穿的是男装。

轻咳一声，程瑞不着痕迹移动了半分，不再挡在小妹shen前。

程寻轻轻推了推他，她这才想起，她在gong中zuo伴读一年多近两年期间，三哥似乎没和苏凌正面打过交dao。

“这是……”程寻正yu介绍，忽听三哥低声问dao：“他是谁啊？”

那厢苏凌已经缓缓xia了ma车：“去贡院？”

程寻仰tou，对他灿然一笑：“对啊，今天放榜，我和我三哥去贡院。”

苏凌笑笑，冲程瑞拱了拱手，继而又看向程寻，笑问：“一起吧？”

“好啊。”程寻dian一diantou，低声对三哥dao，“我现在就是陪他读书的。”

“什么？！”程瑞悚然一惊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。

陪谁读书？小妹女扮男装在gong里zuo皇zi伴读。她陪着读书的人，可不就是皇zi吗？这个人，是，是二皇zi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