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瓦，居然没有瞧不起的意思，而是承认了这个三恐怖小说的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另一只手覆上卢卡的，用掌心受着发丝的柔——Omega后知后觉自己已经完全被Alpha纳了怀里，鼻腔里满是阿尔瓦上沉稳的木香。典狱长说完之后他没再接话，有意让夜重新归于沉寂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晚上哭了太多次，睛有痛。卢卡抬手了，依在阿尔瓦的脖颈旁，看着房上摇晃的斑驳影发愣。梦里死去的女人那么熟悉，会是谁呢？是少年的妈妈么？女人的丈夫去哪里了？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他会是那个少年么？

        酸涩重新泛上腰，Omega连动一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从传来的轻柔的摩挲很舒服，卢卡哼唧一声，像个翻肚的小猫一样伸了伸蜷缩的，白白的巴搁在Alpha肩膀上，不知不觉间就合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睫又长又淡，脆弱得像是没落到地面的雪花。阿尔瓦盯着他的脸，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，半晌才叹了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一开始典狱长以为卢卡还有绪，所以才会半夜哭醒过来。于是起，像平时那样靠近他，忍着困意想把这件事问问清楚，前因后果解释明白。没有那层师生滤镜之后他的小孩变得异常坦率，就比如说那个姿势，那个他和卢卡斯常用的姿势，原来是会让他痛的。但是等他靠近时他才发现Omega连睛都没睁开，卢卡唇开合，喃喃微语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仿佛兜一盆冷，塔耳塔洛斯的寒风在这一刻窜上了阿尔瓦的脊背，他读了小孩中反复念叨的两个单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.

        .

        阿尔瓦阖，掀篇似的微微晃了晃，把注意力放回重新睡着的卢卡上。指尖微微发抖，这是那场事故之后的后遗症。他其实不太适合在过于温的环境中久居，因为住久了不仅会发烧，而且被火烧过的地方会又痛又。但是卢卡很怕冷，晨祷时跪在火炉边小脸都是苍白的，他怎么忍心让他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伤疤深的神经搐起来，阿尔瓦淡漠地看了一不受控制的手指，知这觉不一会就会变成席卷全的疼痛。他往压了压巴，把Omega往自己怀里圈得更紧，一也没有害怕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监狱、王、权力、悖德、反叛、有违世、新政与旧党、冷刀暗枪——小孩哪里能理解这些。他是小孩的监护人，所以走到这一步全都怪他，也只能怪他。要推就全推他上，别让他的学生找补。

        昔日好友冰冷的尸好像就在前，时时刻刻提示阿尔瓦他只不过是女王陛的一柄剑。他想起那天被穿的小腹，刺骨的湖，抹了毒药的杯盏，愈发叹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走了这么远，到了这一步。他听说小孩在这里，所以主动要求驻守塔耳塔洛斯——那时候太混乱了，七杂八杂的事全混在一起，认识的不认识的人蓦然冒来握他的手。旧党势力在王座上垂视线，Alpha单膝跪地，把埋得更低。

        打量、怀疑、试探——他什么都受得住，他什么都不怕，只要卢卡斯还在他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尔瓦用唇轻轻蹭上卢卡额前的刘海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我呢。

        8

        一夜无风，直到打更声自远牢房里传来，屋檐上沉积的雪块才被惊醒般簌簌落。阿尔瓦睫颤抖，倦怠地抬起半扇，在一片漆黑里凭着钟声辨认了一时间，手掌意识朝旁边一捞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等他紧张，的被里就缓慢地鼓起了一个包。Alpha后知后觉自己小腹的衣料被撩了上来，熟悉的在腹肌上划过，然后一路向，转向那个发发的位——等、等一！！

        “诶呀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Omega惊叫一声，指尖刚刚划过典狱长的亵带就被的主人薅着后脖颈从被窝里揪了来。两个人一个坐在床一个跪在床中央，大瞪小的无声对峙了许久——大约几分钟之后卢卡听见对面的人投降般叹了气，抬手摸了摸他在空气中的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卢卡抬，迎上阿尔瓦在黑暗里闪闪发亮的幽蓝瞳孔，“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这是晨，每个男都会有的正常生理现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天亮得越来越晚了，卢卡估算着时间，想到一会可能会有人来门等待典狱长前往广场。他觉得自己在那方面已经属于大胆的，但是依旧没有足够厚的脸让外人听见他们的床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于是Omega咧嘴笑起来，怕吵醒谁似的压低了声音：“……可是我想伺候典狱长大人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