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成又脆弱又珍贵的宝贝来对待，他动得泪都要掉来了，哪顾得上考虑新政和反叛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里熟悉的蠢蠢动，Omega偏过，从长长绵绵纠纠缠缠的吻里挣脱来。他湿的睛倒映着窗外渗来的灯光，好像一只哭泣过的小猫，“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姿势他们之前没有用过。他的大被Alpha推着折到小腹两侧，连腰都被抬起来，脊背到后全是紧绷的。等到典狱长全来之后这种紧绷更加烈，几乎让卢卡有了一种自己要被碾碎的错觉。Omega无措地抓着床单，脖颈一阵酥麻湿。阿尔瓦抬起来，语气里似乎有惊讶，“……会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只是短短的疑问，但他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“原来这样你会痛”。卢卡合上，觉膝弯立刻被握着放去了。Alpha拖着他后撤几步，从跪在床上变成站在床边，“那我们换个……还痛了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委屈的没吭声，只是抬夹上对方的腰，表示自己听见了。阿尔瓦还观察着他的表，细致微到有小心翼翼的觉。那东西一开始试探般戳两，然后借着后深溢的逐渐放肆，硕大的着他的地方磨蹭。卢卡忍不住地起气来，腰一阵阵一层层的发抖，心也跟着一阵阵一层层地颤。那句“会痛”绝对不是对他说的——至少不是对卢卡说的。因为里面有一层“之前怎么不告诉我”的意思。就好像很久很久之前，在他没有碰、未曾听闻的时空里，阿尔瓦的温柔是给另一个人的，也是给另一个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好的，幸福的，属于“卢卡斯”的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几乎要不过气来了。他又要痛了。他知阿尔瓦时刻观察着他，于是轻轻地抬起脖，让泪床榻里面，他攥着床单的手被阿尔瓦扣住，Alpha覆上来，尖落在他的角，“……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、我，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尔瓦现在或许是疑惑的，或许是诧异的，但是卢卡还是在他那样的目光里泣声——他从来不知原来那么沉重，“……我好你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理智与分成两半。他反复告诫自己不许喜这位冷漠的上司，他利用和样貌让典狱长对他比对待其它囚犯好一些，他以为自己是在驯兽，殊不知驯兽是双向的。你驯服一狼的同时，也要向野兽的蛮行妥协。这是他早该知的理。阿尔瓦早就赢了，在卢卡斟酌阿尔瓦是否真的他那一刻，阿尔瓦就已经站在了驯服的台阶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凭什么值得他呢？卢卡绝望又无奈地想，就凭温的房间，浩瀚的书房、丰盛的……和床榻上的缠绵么？他和他是上级，是典狱长和囚犯，是领导和叛逆的属，“那个事”早晚要开始的，他们早晚会杀了阿尔瓦，他这么早上他，难要守寡么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尔瓦的脑袋拱在他脖颈间，金的发丝挠得他颌发，“……我知，我都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Omega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来。他说什么？他居然说他知。他宁愿说他知也不要说我你。卢卡双手攥在阿尔瓦套自己的手腕上，自暴自弃地伴随着快大声呻起来——Alpha一开始提醒了两遍，发现无果后最终捂上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嗓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总是很迟钝，这时候才发现摸了满手湿。阿尔瓦有慌张，但他不知到底哪里不对。或许是因为他埋在他里，从他最柔最隐秘的地方折腾他吧？Omega的腰又细又窄，被他掐得全是痕迹——他可能是不舒服地哭泣，也可能是他又把他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要哭了，为什么要哭？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就像那天站在火场里，卢卡斯泪满面地和他对望，然后不顾一切地扭逃走时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怎么永远也不知这个心思单纯的小孩在伤心什么呢？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不要哭了，我你啊。不要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7

        卢卡又了那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那幢豪华广袤的宅邸，致的连廊沿着花坛曲折到远方。但是卢卡知这些东西已经变了。少年依旧在往前奔跑，晨礼服的风琴扣散开，里面油的甲和白衬衫。周围有很多人，他听到他们在窃窃私语、在笑、在哭、在打骂错事的新来的女仆。太阳已经升起来了，太阳就悬挂在他。可他觉不到一丝量，他奔跑在像血一样的红里，好像是要去见一个人。他把手里的书本和钢笔都扔掉了，希望那样自己可以跑得更快一。他顺利地跑上门有白狮鹫雕像的园景房，他推开挡在自己前的后背和胳膊——但当卧室里的景象真正呈现在他前时，他又动弹不得，像是有人蓦然掉了他所有的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