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,好好侍候先生。”主人拍了拍他的脸,朝着客人的方向。
“是,主人。”他伏xiashen去表示顺从,腰背平直稳当,爬到了客人面前,视线停在面前翘起的鞋尖上,“先生好。”
先生漫不经心地“嗯”了一声,抬了抬面前的脚,意味无需言说。他便再凑近半步,先低了tou在鞋尖上无声吻了一xia,再伸chushe2tou一寸寸tian舐鞋面。
tian到鞋跟的时候,先生用脚在他xia巴chu1往上蹭了蹭,他便知趣地咬住了鞋帮,帮先生把鞋脱了xia来。先生把脚踩在他的脸上,他qing不自禁地深深呼xi着,伸chushe2tou来tian先生的脚底。
袜zi很薄,koushui轻易就浸透,他用koushe2侍奉着,把袜zi脱了xia来放在鞋边,又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去han。他han在嘴里yunxi,用she2tou卷走趾feng中的气味,神se认真又沉迷。
先生对主人说,“怎么训chu来这样一条好狗。”
主人也许是笑了一xia,他说,“捡回来的。也算不上什么好狗。”
“淫dang又听话,怎么不算好狗?”
“太贪吃了,淫dang过tou。听话倒还算听话。”
“看来是喂不饱啊?”
“是啊,知dao有客人要来,摇了一xia午尾巴。欠cao1。”
他一边tian先生的脚,一边摇了摇安了genmao绒尾巴的屁gu,像是在附和着主人的话。
是啊,主人喜huan玩多人,小狗不淫dang怎么能行呢。可惜客人们质量欠佳,所以,再见了,我的一周目主人。
“你这样像什么样zi。”
他的主人yan里盛着怒火,chu言嘲讽。构成来路一贯的混乱喧嚣,尖叫重影。花路上的捕兽夹,mei梦中的鬼爪,都chu现在意料之中的位置。
曾经防不胜防,一shen的溃烂伤kou,可如今也已炼成一副钢筋铁骨。分毫不可摧,半步不会让。
他穿着黑T黑ku,niu仔衬衫,走在喧嚷的人chao里。没人会多看一yan。就算有又怎样?他神se平静,步履平稳,像所有人一样。
所以他xiong前乳尖上夹着两个乳夹,阴jing2被锁在笼zi里不得释放,gang门里sai着不停震动着的tiaodan又有什么关系。
所以他的脊背上布满交错鞭痕,双tun都被打到红zhong,shen上残留着被麻绳铁铐束缚过的痕迹又有什么关系。
所以他跪在别人面前当nu隶,缩在笼zi里当狗,趴xia去tian别人的鞋,脖zi上栓着铁链到chu1爬又有什么关系。
所以他给别人kou交,扒开gang门给别人cao1,蹭着别人的tuishe1jing1又有什么关系。
男人女人,能让他得到快乐,他就去取悦。一人两人,只要遵守规则,他就乐意奉陪。
他漫无目的地看着yan前行人,脑中萦绕着的话语是几年来的暮鼓晨钟。
他们日日来往,什么痕迹能长久留xia?钢筋shui泥构筑的世界会崩塌,山可平海可枯——细胞坏死、分裂、衰老,人生而后死。
过往的痕迹会在一段时间nei留存,但终究要被抹除。若有时“终究”太远,而痛苦bi1至yan前,便以生命来换取。得到快乐必有阻碍、必会付chu代价,不应轻易选择结束。
他将之奉为圭臬,于是尽qing地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