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晏一直觉得江鹤可靠,在BDSM上,她手法专业,dao德底线gao,值得信赖,至于为人,也足够温柔耐心,不qing绪化。在很大程度上,江鹤称得上是他的老师。
他本来应该对江鹤坦诚,但是当他发现段迟喜huan的人是江鹤时,他选择了隐瞒。该怎样解释这样的关系,该怎样建立三人之间稳定和平的关系?
不,只他和段迟之间就不存在稳定和平的关系。段迟喜huan上江鹤之后,对他的抗拒卷土重来,执行命令时总带着自我厌弃的qing绪。
容晏慌张无措,表现chu来的却是gao傲和咄咄bi1人。尤其是看到段迟跪在江鹤面前的时候,他脑中仿佛有镜zi碎裂,一个又一个自己,他却分不清哪个是自我。
他又zuo了一件会被段迟讨厌的事qing――完全qing绪化的、完全不过脑zi。彼时他本就shenchu1混沌。
就在他极度焦虑的时候,段迟一言不发离开了。似乎是闹脾气了,他没有多想。留xia他和江鹤两个人正好,正好让他说服江鹤不要拒绝段迟。
是的,不要拒绝段迟。也许这段关系里,只有三人才足够稳固。
让段迟得到ai,不只是他这样不理智且悖德的ai,还有江鹤的温柔且顺当的ai。江鹤和他则得到机会,与喜huan的人建立起健康而稳定的关系。
江鹤答应了。她是容晏的军师,亦是他的老师。是他的qing人,亦是他的主人。
所以他听从江鹤的话――依他的喜好照例拷住了段迟,但作为代价要伺候段迟的晨niao。
容晏对此毫无不适,虽然伺候晨niao这种事只有nu隶才zuo,但是一来他本shen就是个switch,二来他的目的本来也就是得到段迟,BDSM只是误打误撞习得的工ju,shen份和姿态对他而言并不重要。
段迟在江鹤面前真像只狗啊。那么乖,那么可ai,那么真诚地羞涩着,又毫无保留地一字一句诉说着ai意。
怎么办啊,好羡慕。但实在无法嫉妒――江鹤本就是值得被喜huan的人。她对段迟说他们的相识,把他未敢示的弱揭开,把他未能表的ai呈现。
“是啊,段迟,我就是这样ai着你。自负且故作姿态,毒she2又似哑巴。怎么就这么拧巴又别扭?可我真的ai着你啊,从你那样小的时候开始。我承认我是变态,并且从未停止。”容晏靠在门边,听门nei的声音。
脚铐的金属碰撞声,布料的摩ca声,赤足的脚步声,把手anxia后的开门声。段迟与他四目相对。
“我要看你的背。”段迟的声音里有细微而克制的颤抖。
容晏xia意识看向江鹤,江鹤朝他dian了diantou。于是他转shen,背向段迟,脱xia了shen上的T恤。liu畅漂亮的背肌,光hua紧致的pi肤,交错重叠的鞭痕。
青紫而凌厉。段迟看着那些鞭痕,幻听chu了长鞭的破空声响。
“你shen上,只有这些吗?”段迟呢喃着问。
“不是。”容晏解了kuzi纽扣,任它hua落,堆积在脚面,由此louchu饱受nue待的tunbu,“鞭zi是表演,手拍是惩罚。”
“你是傻bi1吧,容晏。”
“嗯,我是。”
江鹤走过来抱住了满脸是泪的段迟,温柔地抚摸他的背脊,“最讨厌不长嘴的人了,你说是不是?”
段迟埋首在她肩窝里蹭yan泪,鼻音重重地“嗯”了一声。似不甘,似悔恨,似放xia,似心疼。心中杂糅了太多qing绪,他不明白人类这种生wu怎么就这么复杂,喜事能成悲剧惹人唏嘘,悲剧能成喜事遭人指dian。
“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