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打弟弟,天经地义。
gao启盛想到这,紧绷的肩背猛然卸xia劲,他安顺地趴扶在台球桌上,把tui微微张开。
他没法不去想没关紧的大门外,多少ma仔在听他的哀嚎看他的笑话。但站在他shen后,摁着他后颈的是gao启qiang,他的哥哥,于是他的羞恼显得微不足dao。
gao启盛慢慢地吐chu一kou长气,从背后看,缓和的曲线是一副大无畏的样zi,尽guan分开的大tui贴着绷实的西ku一并发抖。gao启qiang挽着pi带扫了xia弟弟的tuigen,轻嗤了声:“再分开dian,还没到你抖的时候。”
gao启盛耳gen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,他哥给他留了面zi,没像几分钟前一样疾言厉se,但这样漂浮在耳边的轻声细语,只他一人受着,gao启盛也是受不住的。他tuiruan,xia意识地站不住了。
因此tui弯又被pi带chou了一xia。这次不是提醒,警告的力度让没有提防的gao启盛哀哀叫chu了声。“tui分开,给我绷直了”,gao启qiang不耐烦地打断了弟弟那几句“哥哥”,他不是个多好耐xing的人,其他人误解便罢了,gao启盛该知dao个好歹。
他是可以等,可以忍,但压抑的沉默是怕惊着燎原的火,gao启qiang不要也不能真烧着gao启盛。哥哥nie起弟弟的后颈,如母猫叼着猫崽,奇异的安心gan让gao启盛真的不再颤抖,他双手撑着桌沿,借着力把tui分到比肩还宽的距离,再俯xiashen,哥哥的手便从颈后hua到腰上。
tunbu被拍了两xia,gao启qiang没用pi带,他有dian累了,又或者说他在思考。他还没得到思考后的结果,gao启盛就给了他答案。
“…哥,哥哥,对不起。”gao启盛慌乱地解pi带,脱kuzi,把不多的遮掩褪到膝xia,他哥认真动手的次数不多,但有些规矩教一次就刻骨铭心。他zuo得不算快,不过在哥哥反应过来前堪堪表了态:他会听话,可以乖到没pi没脸,即使一腔委屈还在咕嘟冒泡。
早在gao启qiang把自己摁到台球桌上一言不发地狠chou十来xia后,gao启盛就住了嘴,咽xia辩解,shen后泼油似的炽痛在告诉他哥哥并不真的需要回答。他也熟悉这样的对待,gao启qiang从来不擅长在gao启盛shen上忍耐怒火,qing绪上tou拍拍打打,gao启盛就要熬过一次次被迫回应的好好好和对不起,才能等来最后他哥一句带着怜惜的“乖仔”。
他是gao材生,他最擅长zuo题,这是最简单最讨巧的方法――解决掉他和他哥之间的所有矛盾冲突。
于是他闭嘴,他不给自己留xia脸面,苍白的tun肉上凌乱的鲜红zhong痕,因匆忙的动作被西装布料磨chu大片绯红,侧tun是pi带边沿chouchu的青紫血dian。gao启qiang皱着眉将pi带贴上带着伤痕的pi肉。又是十xia,gao启盛憋红了yan眶,才让hou中的尖叫化作嘴边的嘶哈声。
他想叫哥哥,在这不中断的一组惩戒后,他要去唤令他安心让他熨帖的名。但gao启qiang过长时间的沉默和shen后的zhong胀一样存在gan不容忽视,gao启盛没法不心悸,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