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咱们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。”我四叔笑，他走车弹了弹上并不存在的灰，“可惜今天这局，没有郑家成不了席，郑多跟我走。”

虽说郑家是五大萨满之一，但真不会请神神，有滥竽充数的嫌疑，这是我一回看见萨满请神，我常常脑补的镜就是在清朝的殿里别家萨满又唱又的祈祷请神，我家的祖先就在旁边看着……

我似懂非懂地了，后来我才明白四叔对我说教得那些话里，这一段是最最重要的，可惜……我明白的时候，四叔反而不明白了。

看来他是真不着急，也是真有底气！

我不知神病院应该是什么样的，但至少不会是像今天这样安静吧，从大门走到住院，一路上畅行无阻，不但没有听见什么声音，连人影都没见到一个。

“为什么用萨满？”我小声问四叔。

四叔，您是帮助解决邪灵的还是来旅游的？我忍不住翻了翻白。

过什么，黄书郎怕是还记得那些年的事吧？邪灵也好、门也好、妖门也好，靠得都是愿力，没有了信众就是一摊死，早晚晒死，远的不记得了，建国后不能成这一政令，毁了多少妖的修行？”

我们聊天的当，车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，四叔的司机是个手很稳的中年胖，他找到了一个隙带我们钻了小胡同，又穿过了一个敞开式的小区，来到了一条不堵的路，一个多小时之后将我们顺利送到了位于新区的白石河神病院。

“郑多，风这东西自有一番深的理，可惜咱们家人没这方面的天份，只能看些好赖，自己不风局来……以后有时间叔带你去京城，看一看故的风，那可是前辈人的巅峰之啊。我有一个风大师朋友，没事儿就去逛故，每次都能领悟东西……”

他带着我穿过住院，来到后面应该是供症状较轻的病人休息的小花园，只见花园里已经有石摆一个法阵来，在法阵中央呆呆地站着一个女人，女人瘦瘦的，像是浑的血都被什么了一样，发又稀有黄，站在那里没人捆没人看着傻呵呵地不动。

“萨满最擅长沟通邪祟。”四叔答。

有趣的是今天在旁边看着的不止是我们，还有穿着袍的张和张峰，穿着民间居士服的一个中年胖秃，两个穿着唐装的老，他们都表认真地瞧着萨满请神。

一个穿着绣满鸟兽纹，前背后着铜镜，野鸡翎发冠的女人扭腰摆跨甩动腰间的铃铛半闭着睛神，旁边一个瘦的男敲着鼓唱着请神调，“日落西山啊……黑了天……”

白石河神病院原来是在城市的边缘的边缘，行政区划论属于省城属的一个县，后来撤县并区，成为新区，而白石河神病院位于新区的郊区，有多偏远可想而知。

我们车的时候，神病院门外已经停了七八台车，看牌都是好车，最便宜的也不低于五十万，我从这些车里认了张的车。

四叔自信满满地走在最前面，他脸上一都没有焦急之，甚至还有心思评价这里的风，“这间医院位置不错，可惜盖的时候没考虑过风，有些地方发阴啊，常年不见阳光怕是要事，幸亏有人给疏理过……这是谁的手笔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