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叔说完笑了起来,像老朋友一样捶了捶那人的肩膀。
“哈哈哈,老弟……没想到老弟有这样的长才,行!既然有吴bu长的指示,你就放开手脚大胆地gan1吧!”那人也笑了起来,招手叫来一名小护士,“你去把你们主任叫来。”
我四叔伸chu手指勾了勾……我赶紧过去了,“四叔。”
“黄书郎也过来。”他又叫黄书郎。
黄书郎走了过去,脸上依旧满脸的不在乎。
“黄书郎你认得这个吗?”我四叔拿chu一张纸,“你负责把纸上的符咒用朱砂画在指定位置。”
“可以。”黄书郎dian了diantou。
“你带的朱砂不一定够,我已经打电话让人送了。”我四叔说dao。
明明比较资深人脉也广的人是张qiang,可偏偏是我四叔手里有大量的朱砂……你说有趣不有趣?
“郑多,药我已经让人熬了,你的任务是分辩chu患者,把药发到每一个患者那里。”他在患者那里加了重音。
“明白。”我dian了diantou。
“皇甫灿呢?”我四叔说dao。
“随时可以召唤来。”我说dao
“行啊,丫tou不笨啊。”我四叔笑了笑,“让他到急诊之外的地区调查,把患者辩识chu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包括太平间。”我四叔说dao。
“明白了。”
辩识chu患者对我来讲难度不大,邪灵的受害者特征很明显,最严重的一种是一团黑se萦绕眉间不去,牙关紧咬,目xia发黑,毫无外伤却gao烧昏迷不醒,在shenti的某chu1有像针扎过的痕迹。这种患者只有两个而已。
中等程度的是突发gao烧,胡言乱语状若疯巅,这种的多一些,有九个,医院已经给他们打退烧针和镇定剂了,在药效xia躺在床上直哼叽。
这两个和九个是医院的重dian关注对象,毕竟属于“无缘无故”gao烧,症状相似暴发集中,经过**的洗礼后,医院以为是又有什么疫qing暴发,通通隔离了起来,虽然看不chu有传染xing,要不是有院长和主任开绿灯,我真jin不去。
症状轻的就是无缘无故摔倒,就算是平地摔的也会摔到骨折;在自己家喝shui呛shui,呛得差dian儿断气;吃东西吃到钉zi扎得满嘴血。这种“意外”,这种最不好辩识,他们也都不在急诊这里,被分liu到各科室了,全是皇甫灿找chu来的。我数了一xia有二十个之多,估计有些更轻的还在家呆着呢。
四叔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药来了,让我去后门取药。
我来到门kou看见一个奔驰SUV停在那里,医院的保安已经眉tou想要赶人了。
“郑多,这里。”SUV里面的人拎着两个巨大的车载保温箱chu来了,我认chu他是平时跟着我四叔的助理,好像是姓邹的。“里面还有一个小的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jin到车里面拿了一个小的保温箱。
我到急诊那里,打开了保温箱,要不怎么说我四叔会办事呢,所有的“药”都zuo成了中药饮剂的样zi,包装上正规地印着“中医研究院”的标识。
拿着这些药,我给患者一个一个地灌了xia去,让患者喝药不难,毕竟我有言灵绝技在shen,对于这些已经麻醉到神智不清的人我对话就是金kou玉言,让张kou就张kou,让喝药就喝药。
那些医生一个个的看着我跟我是虎姑婆一样,可碍于上面对我毫无办法。
“我不知dao你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