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汗浸了个透，于是我握着他发凉的手，说，哥，我是小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这样是不是多少起了些作用，启眉渐渐舒展开来，我等了一会儿，没见我哥再有什么动静，于是开了台灯接给他上的汗，他没醒，上半被净了该半，起初我倒没觉得有什么，我在医院里是骨外科的，平时会诊的时候也没少看男人女人的，可脱了我哥后，我还是盯着那女愣了好半天，反应过来时指尖已经探了一小截那隐蔽的，温的蛰得我迅速缩回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打开门后走过玄关，我哥一个人在客厅里泡白茶，他听见动静，抬看了我一，呷了茶问我：“小兰，你躲我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，没躲，哪能呀，你是我哥。”我讪讪地说，心里知大概瞒不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前你不躲我的。”启说：“你记得吗？你小时候知你二哥学习忙，所以就喜闹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04

        我问启要不要用假阳，启说他最近不好，受不了这个，用手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我还会像询问病人一样问启，这次用前面还是后面？蹭到哪里才能舒服？他合着我答，没答几句又笑了，说：“小兰，你是不是职业病犯了？我最近血压倒是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就再不问了，用后面得给我哥灌，他这年纪早不适合玩这个，启无所谓但我还心疼他这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是当医生的，上班不了甲，平时还有手术要，因此甲缘也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这时反倒方便了抠我哥的。其实指奸得细致些他还是受不住，我光是指抵在他了几他就意识想要并拢双，可松的肉夹紧了我的腕，却锢不住我埋在他阴里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阴里每次都是湿的，得像块怡人的宝地，我没问我哥以前用没用过这地方、跟谁用过，这问题问来没意思，毕竟这个世界上跟启血脉相连的只剩我了。我盯着我哥哥的，将另一只的手指他的发里，只有这时他发才又有了早些年又又卷的。启眶里乌漆的珠像是寺庙里收了香火钱后给佛像心打造的黑琉璃，深不见底的，早没以前透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