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七冷笑,“什么把你支去,分明是设了陷阱,准备杀你。”
“新帝让我帮他去一件事,把我支
去了。”
我,我哪会上了这趟贼船。现在你说怎么办吧?说起来,你这大半年去哪里了?朝堂发生这么大的事,想找你都找不到。”
顾玄棠无奈扶额,“你们两个,噤声。”
司行松愣了一
,随后哈哈哈大笑,“要么说最讨厌你们这种人,什么都瞒不过你。没错,大家兄弟一场,我哪能真让他一
病痛离开,我让他去了蒲县,在我的别院先住着。那里距京城有些距离,一能防着新帝,二也方便我照应,我本来此次
来,就是为了去见他,顺
给他带些药。”
“周以苛要杀你?”司行松简直不敢相信,“他是疯了吗?你可是他的心腹啊,你死了,谁帮他
谋划策?”
顾玄棠看了他一,燕七理直气壮,“我说错了?”
顾玄棠颔首,“这才是你会的。”
“这天都平定了,那还需要有人
谋划策啊,万一他谋划到最后权倾朝野,自己登基称帝,岂不可怕。”燕七阴阳怪气
。
“你要去见他吗?他见到你一定会很惊喜。”
顾玄棠闻言,却是一笑,他看着司行松,“你如此替杜青双不值,怎么会让他一
病痛离开,你司
行松不是最讲究义气的吗?这事不对啊。”
他看着顾玄棠,“我们四个,也是一起大碗喝酒、大吃肉、商讨战术、互相切磋的朋友,兔死狐悲,
伤其类。我就可怜周礼和杜青双,尤其是杜青双,周礼好歹是死在了他登基前,死在了战场,看不到这些肮脏的事,可是杜青双,他那么好脾气的人,那么信任周以苛,却是落得这么一个
场,真是令人心寒。不过,周以苛大概还觉得自己很仁慈吧,毕竟,他还放了我们这些人一条生路呢。”
“瞧,顾公这会儿还不肯相信,还护着他的知己好友呢。”燕七看向司
行松。
司行松叹了
气,“我之前也不肯相信,直到我
了
,他要收我的兵权,我看着他,只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看清过他。杜青双寒了心,不想也无法与他争执,交了兵权就离开了,我送的他,一直看着他
城。我记得我初见杜青双的时候,他一袭青衣,面容清秀,温文尔雅的像个文人,我那时觉得这哪是带兵打仗的,这得是个秀才吧,结果他还真是个将才,武艺超群不说,战略也十分了得。那会儿,他还年轻,可那天,我送他离开的时候,看着他的背影,我突然就觉得他好像老了。我、杜青双、周礼、周俊,我们四个,这一路打
来,谁
上没有千百
伤,为的是什么,还不是推翻齐朝,建立一个太平盛世,可结果呢?周以苛确实登基了,但是周礼死了,尸骨无存,杜青双和周俊没死,一个落了一
的病,一个聋了一只耳朵,现今,杜青双被收了兵权,失望离京,只留
同为周家人的周俊和向来不怕死的我。”
“还是算了吧。”顾玄棠摇了摇,“我现今到了柳州,想必新帝已经知
,若是此时,我和你一起去蒲县见杜青双,那么,他若是真对我们有所忌惮,就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