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桌zi,“去你娘的别来无恙,燕七不都和你说了吗,这还无恙,怎么,非要等老zi把兵权丢了,这才是有恙?”
“这只是相见时的寒暄,你也是读过书的,怎么这会儿还不如三岁的稚zi听的懂话。”
司ma行松冷笑一声,“少他娘的给老zi说这些,你就说吧,当年你是怎么信誓旦旦和我说的,现在呢?我真是瞎了yan,信了你的鬼话。”
“你怎么知dao我在燕府?”顾玄棠问dao。
“我前几日在京城呆的闷,所以chu来玩玩,快到兰溪的时候,听见有人gao喊救命,我听着耳熟,过去一看,发现竟然是上官辞那个老家伙,我就顺手把他救了。他遭此一遭,心里害怕,便想让我陪他一同回京。我好不容易才chu来,哪愿意回去,况且他这遇袭蹊跷,怕是有人不想让他回京,我就让手xia送他先回兰溪去了。临走的时候,他和我说,你前几天刚从兰溪离开,问我路上可有遇见你。我见这一路走来,都没见着你,就想着你应该来燕七这里了,果然,你还真在。”
“上官辞遇袭了?”顾玄棠没有接话,只是问dao。
司ma行松颔首,“抓了个活kou,在咬毒前卸了他的xia巴,而后问他什么,他都不说,我没那个耐心,让手xia的人去审了,目前还没问chu来话。”
“还真是忠诚。”
“这种忠诚,一般的人可养不起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你能猜不到?”司ma行松看着她,讥诮一笑,“上官辞之前就被新帝贬回了兰溪,说什么不破此案,不得回京,他是那种会破案的人吗?这不就是明摆着的让他告老还乡,给他一个晚年。结果你倒好,三两xia把案zi破了,他又收拾了东西要回京,新帝能愿意吗?他不愿意,上官辞自然不能回去。”
顾玄棠没有说话,只是脸se凝重了起来,“他大概是真的不愿意吧。”他dao,“那日案件告破,我们在院zi吃酒,酒过三巡,有人突然chu现,准备行凶,若非顾一chu现的及时,我们早就死了。那几人与之前袭击我的人jin攻全然不同,我本以为是想杀我的人换了批人ma,现在想来,或许那几人想杀的本就不是我,而是上官辞。只是恰巧,我正好在他府上而已。”
司ma行松沉默了,许久才“哼”chu一声,“本以为他会是个明君,未曾想也是个昏君,晦气!”
顾玄棠瞪他,“说话注意些。”
“怎么,他zuo得,我说不得,这里就我们三个,我有何说不得。”
“他到底是皇帝。”
司ma行松一笑,“齐文帝当年也是皇帝呢,还不是灰溜溜的被拉xia了龙椅。若是没有我们当年相助,他周以苛能当上皇帝!”
“话虽如此,可你不能说chu来,你说chu来,就莫怪他总是提防着你,怕你有异心。”
司ma行松全然不屑,“就你们这种人最虚伪。老zi才不怕,他敢zuo我就敢说,他要是不想我说,就好好的zuo一个皇帝该zuo的,现今这个样zi,周将军泉xia有知,怕是要被气活过来。”
顾玄棠无奈的摇了摇tou,“你这个脾气啊……”他叹了kou气,“唉”了一声。
“你少在这里唉声叹气,要不是你当年巧言令se游说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