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顾玄棠却顾不得她,他盯着纪连幽,在只有月光的院,
神格外专注,纪连幽被他看得有些害怕,不自觉微微偏
,低
去。
左菱舟见他俩之间的气氛有些凝重,伸手拽了拽顾玄棠,问,“怎么了?”
那一刹,所有的一切如暴风雨一般在他的脑中席卷而过,那些说不通的看不明白的他当时没想清楚的问题全迎刃而解,然而紧随而来的问题却又让他惊愕,他看着纪连幽,
里满是不敢置信。
“表哥。”左菱舟见状,开唤了他声。
纪连幽轻轻颔首。
安静的屋里,一片空寂。
左菱舟跟着他了屋,纪连幽想着他方才的
神,有些别扭地走在了最后面。
顾玄棠没有说话。
左菱舟一惊,“你是想说……”
左菱舟,“那个我们到达后,第二个死的姑娘。”
“对。”顾玄棠颔首,“那你当时有没有注意到,她的死状和其他人有所不同。”
左菱舟拉着纪连幽坐在了他对面。
“你还记得张晓燕吗?”他问。
顾玄棠转看她,就见她
里有很明显的担心,他叹了
气,“
屋说吧。”
和她一起过来了。”
“你要去看看吗?”左菱舟问他。
“张晓燕本就不是李俊所杀,而是有人模仿着李俊的手法杀了她,嫁祸给他!”
顾玄棠抬,再次看向纪连幽,纪连幽被他看得害怕,默默低
去。
纪连幽一抬,就看到他正紧盯着自己,一双
睛深深沉沉,“你
嘛这么看我?”
顾玄棠笑了一,“李俊杀人的时候是惯用左手,也就是说,那个时候,他左手的力气比右手大,对面掌掴,又怎么会是左脸的指痕更为突
呢?”
如的月光
,顾玄棠第一次从这个角度去看纪连幽,看到她耳垂
的那颗痣。
“这起案,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,一个专门为我们而设的,不,确切的说,是为纪连幽而设的,想要借刀杀人,杀死纪连幽的局。”
他看着纪连幽,在朦胧的月,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左菱舟瞬间睁大了,“你说什么?”她仔细回想了一
,“没什么不一样啊,她也是一刀毙命,脸上有掌掴的痕迹,也是因为涂了红指甲并且和人产生了争执啊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她是那一边脸上的指痕更为突吗?”
“是冲着纪姑娘来的。”顾甲禀报,“已经抓住了,但是咬毒自尽了,尸
还在左姑娘他们院
。”
左菱舟不明白,“发生了什么?”
“有人要杀你?”顾玄棠似是有些不敢相信。
顾一了蜡,顾玄棠在靠桌的凳
上坐
,“坐吧。”
左菱舟没有说话了。
纪连幽吓得一把抓住了左菱舟,“你说什么呢,我,我又什么
“是我疏忽。”他说,“我应该早看
来的,可是却没有。”
“是左脸。”左菱舟。
顾玄棠这才收了目光,看向左菱舟。
为什么会是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