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一声。
顾玄棠办事向来十分利落,第二日一早和孙捕tou讲明了事qing原委,就带上了左菱舟,准备让她现场刺激李俊,直接抓人。孙捕tou显然还在震惊于自己刚刚听到的事qing,一路都在不停地思考。
顾玄棠则是有些担心左菱舟,问dao:“你可以吗?”
“放心吧,这不是你们这么多人看着呢吗,不会有事的。”
顾玄棠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zi,又想起她主动提chu自己当诱饵的时的说法,她说,“你让我帮帮你嘛,不会有事的,你肯定不会让我有事的对吧。”
他只觉得自己当时真是鬼迷了心窍,竟然真的就在她ruan磨ying泡中答应了她。
“只此一次,xia不为例。”顾玄棠严肃dao。
左菱舟diantou,“放心,我可惜命了,要是真有什么危险,我保准是第一个跑的那个。”
顾玄棠笑了笑,敲了她的脑袋一xia,没有说话。
左菱舟rou了routou,甜甜的笑着。
他们很快就上了山,站在了李俊的家门kou。
“就是之前说的那样,等我激怒了他,你再chu来,在他杀我的时候抓住他。”左菱舟小声重复dao。
“放心吧左姑娘,我记住了。”孙默说完,就直接飞上了屋ding,将屋ding的木板nongchu一个小dong,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屋nei的景象,就只见此时屋nei一片寂静,李俊正趴在桌zi上睡得正香。
左菱舟握着拳,准备敲门,却是突然想到,昨天,她第一次来到这里,敲了门,李俊走了chu来,温和且无害。谁能想到,这样的他,竟然是这么多天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呢?
左菱舟觉得有些难过,杀人偿命,李俊自然该死,但该死的却不应该是她见到的那个温和善良的李俊,而是那个住在他shenti里的真正的凶手,可是要杀死那个真正的凶手,李俊就不得不死。
她叹了kou气,觉得这件事既残忍又无理,然而却并没有什么办法。
左菱舟深xi了一kou气,抬手敲了敲门。等了会儿,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,她只好再次抬起手加重了力dao又次敲了几xia,然而还是无人回应。左菱舟心xia有些疑惑,是不在吗?
孙捕tou看着屋nei在左菱舟连敲两次门后都还依旧沉睡的李俊,突然猛地一个激灵,“糟糕。”
他立maxia了屋ding,直接朝门踹了两脚,一xia踹开了门,二话没说直接冲了jin去,跑到桌前推了推李俊,“李俊。”他翻过李俊的趴着沉睡的脑袋,就见他嘴唇乌黑,孙捕tou伸手一探,果然没有气息了。
他抬tou看着左菱舟,“死了。”
左菱舟与顾玄棠俱是一惊,却见李俊面se发青,双唇乌黑,明显是中毒之兆,而在桌上正端正的放着一张信纸。她走过去,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张信纸。
“认罪书:本人李俊,幼时丧父,后又丧母,随后砍柴为生。不知何时,记xing模糊,本不以为意,直至昨天整理qiju,见柴刀chu1血迹,十分惊恐。后夜里惊醒,噩梦纠缠,慌乱中竟似忆起兰儿死于那把柴刀之xia,恐惧非常,夜不敢寐。后细思之,镇上案件遇害之人,均有记忆,遇害人遇害之时刻,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