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话,便被钟砚冷冷打断,“别说了。”
男人的脸se很是难看,满脸阴郁,yan神也不太好看,又冷又狠。
顾盼见了他的冷然郁se,后知后觉,好像钟砚不太乐意她提起这些事,她自己是觉得没什么的,当年的事像一场梦,早早就过去了。
从前还会心痛,如今提起来已经没有gan觉了。
但是钟砚却成了那个心如刀割,一个字都听不得的人。
她张了张嘴,“也不能全怪你,男人嘛,权势总归是排在首位。”
她这番话,无异于继续在钟砚的心tou肉上狠狠扎了一刀,非要他chuan不上气才满足。
钟砚深沉xi了kou气,“走吧,别去晚了。”
顾盼又哦了声,跟上他的脚步,哀叹了声,心dao这男人可真他妈的难伺候,自个儿zuo的事,提起来还不乐意了?什么mao病。
其实如非必要,她不太想回侯府。
老太爷像是没想到他会来,愣了愣后,瞥见了他shen边的女zi,更为吃惊,只当他开了窍,笑眯眯的招呼他上前喝酒。
其余人见了皇帝大驾光临,也是一愣。
正要行礼,gao位上的男zi却摆了摆手,“不必。”
众人心tou才放松了些,不过还是不如之前自在。
顾盼被迫紧靠着钟砚shen边坐xia,她专心吃着yan前的糕dian,渐渐地觉得自己shen上多chu一dao阴冷的视线,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暗chu1盯着她看。
她抬tou,目光在周围扫了扫,落定在右手侧xia方的一名粉衣少女脸上,那少女瞧见她的视线,也不避讳,直勾勾的同她对视。
嚣张的很。
顾盼失笑,觉得她的yan神熟悉的有些心惊,哦,她想起来了,她只有在钟砚的yan睛里才看见过如此疯狂扭曲的眸光。
想来又是一个为ai疯狂的年轻少女。
顾盼支着xia巴,好整以暇望着那名小姑娘,依照对方想要将她生吞了yan神,她每次猜错的话,这应该是一位对钟砚求而不得的可怜人。
钟砚长得好看,又是皇帝,有小姑娘喜huan她也正常。
顾盼忽然来了兴趣,戳了戳钟砚的掌心,目光向她投去,问dao:“那位姑娘是谁啊?”
钟砚冷冷瞥过一yan,没放在心上,“宁安郡主。”
她又问:“今年多大了?”
钟砚皱眉,“不知。”他将自己面前的糯米糕推到她跟前,“不是喜huan吃这个吗?多吃dian。”
顾盼也懒得继续问,不客气的开始吃他碗里的shiwu,钟砚也没guan,纵容着她。
宁安郡主紧紧握着拳tou,yan睛红的能滴血,袖zi里藏着的匕首握紧了又松开,而后又握在手中。
她暗恋钟砚有七年了,从她九岁那年第一yan看见他,就已经喜huan上他。
难以自持。
在封地里的每一天,宁安郡主都在想着钟砚。
当初听见他成亲的消息,两yan一黑,昏了过去。
后来,又听闻他的妻zi死了,她才渐渐燃起希望。
宁安郡主只想嫁给钟砚,也非要嫁给他不可。
ai意在心底疯狂滋长,谁也不能阻止她嫁给钟砚。
好不容易她才能ru京,还没来得及huan喜,就又被浇了一tou凉shui,得知皇帝chong幸了一位gong外民女,还是个嫁不chu去的女zi!
她不甘心,也不会就此罢手。
宁安郡主已经被嫉妒冲昏了tou脑,她等待了太久,已经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