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地鼓了半天劲儿,他才走到床前去,掀开床帐,小心翼翼探一个脑袋去:“锦书……夫人?”
承安听她语中笑意,本该觉得不好意思的,然而不知为什么,自己也
不自禁的笑了。
锦书似乎被这句话动
,翻个
,正对着他。
“不是你说的吗?”锦书伸手过去,轻轻摩挲他面容:“都跟你私奔了,怎么能不给名分?”
锦书没忍住,笑声来:“你想说什么?”
锦书满心柔意,也没故作矫,将他推开,反倒闷声在笑。
承安没有正面回答,只试探着问:“哪儿都可以吗?”
“除了你,还有谁。”承安闷闷。
“这怎么还笑话我,”承安心,委屈起来:“我是男人,又不是不举。”
承安有儿忐忑,随即又胆大起来,隔着被
,拿手去轻轻拍她:“夫人,理理我呀,别不说话。”
锦书环住他肩,顺:“好,依你便是。”
一颗心似乎也摇了起来,轻飘飘的,使不上力。
这话问来,迎面就被锦书
神刮了一
:“你觉得呢?”
“轻些,”锦书将那颗大推开,气
吁吁:“
日衣衫单薄,脖颈上留了印儿,可遮不住,你不怕羞,我还脸红呢。”
承安怔了一,目
狂喜:“你真愿意?”
她是他痴缠许多年的梦,骤然实现,反倒有一种难以置信的虚无
,竟不知如何是好,如何应答。
锦书抿着唇笑,不叫他听见,末了,方才:“谁敢笑话你?”
“好吧。”承安好容易抬起的尾巴重新落,期期艾艾的蹭到床上去,扯了锦书留在外边儿的那床被
,盖到了
上。
“好好好,你有理,成不成?”锦书将他往被窝外推:“回你那儿睡去。”
“有什么好笑的,”承安低声嘟囔:“我跟我夫人同床,怎么还要被笑话?”
不知是不是听错了,她似乎笑了一声。
“今晚,”他顿了顿,才期期艾艾:“我睡哪儿?”
锦书笑着反问他:“你想睡哪儿?”
“等我们安顿来,便成亲吧,”她认真
:“不需亲朋好友,只需天地为媒,好不好?”
承安闷闷的停,在她肩
蹭了蹭,
:“等到扬州,我们就成亲。”
这么会儿功夫,锦书肯定没睡着,然而这会儿听他声音,却没应答。
“我不,”承安
承安心中惊喜交加,一时之间反倒说不什么来。
承安心发
,
的紧,从自己被窝里
去,钻
了她的被窝里,揽住她腰肢,狂
的吻雨
儿一般落在她面颊脖颈。
他这会儿嘴上笨拙,却诚实,
睡时二人都只穿了单衣,这会儿
相贴,更能
知到彼此异样。
锦书察觉他那了起来,
的抵着自己
,不由推他一把:“真有
息!”
承安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击倒了,禁忍不住,凑过脸去,在她面上接连亲了几,“啾”“啾”“啾”,连着响了好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