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耍无赖,默默将她抱紧:“我难受,哪儿都不想去,就想搂着你!”
“装什么装,”锦书无奈笑dao:“你都这么大了,还至于如此无措?”
承安厚着脸pi在她shen上蹭,恬不知耻dao:“是ting大的。”
锦书噎了一噎,难得有些羞窘,推他一把,没再说话。
承安既然得她松kou,定了婚约,已经心满意足,这会儿唯恐bi1得太紧,叫她反悔,亲re的凑过去亲了好一会儿,才依依不舍的起shen,打算回自己被窝去。
锦书看他夹着尾巴缩回去,又好笑,又有dian儿心疼。
为一个不知dao是否有可能的女人等这么多年,并不是谁都能zuo,且愿意zuo的。
她能遇见他,何其有幸。
“过来,”夜se之中,瞧不清她面上神qing,连言辞,似乎也朦胧起来:“我帮你。”
正文161|缱绻
夜se深深,微风习习,旖旎像是缠绵的梦一般,萦绕在人shen侧。
床帐nei二人肌肤相贴,连彼此chuan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,直似一人。
承安伏在锦书shen上,觉得自己一颗心似乎都被她nie住了,忽上忽xia,不知何方,不知过了多久,方才重重呼一kou气,呻/yinchu来,大kou大kou的chuan息。
“夫人,”他拿自己脑袋蹭了蹭锦书肩tou,语气轻柔,倒像是在撒jiao:“咱们早些成婚吧。”
锦书也chu了一shen薄汗,将他推开,拿帕zica手:“急什么。”
“怎么能不急,”承安凑过去,在她shen上挨挨蹭蹭,不时地揩dian儿油:“我都这样了,你也不心ruan吗?”
“一边儿去,”锦书拿帕zica了会儿手,总觉得黏糊糊的,似乎还存在着那种叫人心re的chu2觉,索xing坐起shen,dian了灯,取木桶中剩xia的shuica洗:“偏你mao病多。”
承安tou一回与她这样亲近,方才释放chu来,如登仙境,哪里还在意她冷脸,屁颠屁颠的跑过去,殷勤的递了另一张gan1净帕zi。
“你要是受不得,我便再去叫shui,”他见锦书额上微微有些薄汗,关切dao:“一起ca洗便是。”
“大晚上的叫shui,你不要脸我还要呢,”锦书斜他一yan,末了又笑:“你想说的不是叫shui,是‘一起ca洗’吧。”
她将“一起”二字,咬的格外重些。
承安没看透了心思,也不脸红,黏黏糊糊的凑过去,dao:“肉就在嘴边儿,却吃不jin去,你要馋死人吗。”
“也好,”锦书深深看他一看,莞尔dao:“你若要叫shui,便去吧,左右我想再洗一洗。”
“真的吗?”承安呆了一瞬,唯恐她反悔,赶忙披了外袍往外边儿跑,吩咐人准备:“你先等等,我这就去!”
上塌之前,锦书在桌上倒了一杯茶shui,这会儿还温着,她nie着茶杯,慢悠悠的喝了一kou,随即才到门前去,抬手将门拴上。
最后,她又将窗hu关的严严实实,确定外tou人轻易jin不来,这才将重新熄灯,回到塌上去了。
这会儿不算早,却也不算晚,驿馆中人都还没睡。
承安见锦书松kou,满心满脑都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