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，所以压抑已久的暴力释放起来更有冲击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的形象总是和无私的、幼年时不得不依靠的存在、安全的角落关联起来，而父亲的存在会让孩们意识到母亲并非属于自己，这也恰好是自我意识形成的时期。由此发，总是分为两种表达形式，即与被，希望拥有与希望成为附庸，扮演母亲与成为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母亲，所以请让我成为一次孩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胳膊上本没多少能用的肉。”夜神月抬起L的一条手臂，掂量着剔除骨之后还能剩多少。“如果要吃的话，成什么菜比较好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到答案了，只要肉，切片之后烤，怎么样？”夜神月放L的手臂，拿起了放在一边的厨刀，一遍遍地用酒拭刀刃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的麻醉量恢复到了正常外科手术的平，L被他摆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应，此时自然也不会有人和他对话，他用刀刃靠上L的肩，比划着要怎样才能准地撬开关节，完整地取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 刀尖上肤，绕着肩膀画一圈半圆，肌肉和关节有一瞬间展了本，一秒就被的血覆盖。夜神月就凭着那短暂的回忆刀，让金属嵌骨与骨连接的间隙，然后小幅度地左右摆动着向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撬开关节方面，窄刃的刀绝对称不上是趁手的工。夜神月实在是难寻章法，迫不得已把刀放在了一边，改用手指伸那个切摸索，另一只手向拖拽。关节脱的时候发了一声悦耳的清脆声响，在安静的浴室里有一秒的余韵，让夜神月着般回忆那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在他包扎完手臂的伤，又推注了些血后，他很突然地决定要再听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昏迷的L脸上挂着生理的泪，也可能是已经死了，无所谓，全都无所谓。他拿起一边被卸来的手臂，逆着肘关节的方向掰折，肱骨向着它从未到达的方向飞去，与小臂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关节的那种光，零件巧妙嵌合的直观受，不直接接的话永远都无法理解。夜神月用刀划开L仅剩的膝盖的表，用手指一寸寸地往里探寻，圆的膝盖骨的手让他发麻，最奇妙的是那些细小的凹槽，从那里侵的话，就能获得完整的骨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听那清脆的声响，夜神月最后还是从膝关节折断了L的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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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《Untitled》，就是那个文档。可以拜托你之后帮我上传到博客里吗，就在我的浏览收藏夹里，应该还比较好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，我开始了。麻烦你帮我打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见的事是永久的，最重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苏格拉底说，我们起先的是可见的肉之，然后的是不可见之，即的灵魂。由此我们继续的思想和观念，在这种真的影响，我们不断地升华。这样，我们在的海洋中越来越接近本，最后察觉到那不存在于任何事，但却又是绝对、简洁、永恒的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旦被者对他的人表现得如此忠心，诸神就会更加惊愕、兴奋和仁慈，因为一般来说，在的激励者总是比被者更加接近诸神。[注1]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这些了，谢谢你。月你也打算杀死我了吧，那我可以说一个最后的请求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让我的生命终结在浴室，可以让我躺在院里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，你什么时候打算离开，就用我的手机拨号吧。这个手机里只有渡和你的电话号码，你应该认得自己的电话号码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，只是在开玩笑，月你的脸不太好看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，你的牙痛有好转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