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兄,又有什么区别?
少年神se平静地垂xia睫羽,看也不看司空承德一yan。
京城得到司空承德反叛的消息时,已是两天之后。
国师带领的三万大军,也随之一并倒戈。江州叛军得到这般支援,越发声势浩大。
与此同时,远在北方的蛮夷也随之发力。双方一南一北长驱直ru,势要将整个国家直接吞并。
诸多大臣在大殿中乱成了一锅粥,他们惶惶不可终日。生怕再过几日,叛军就会攻ru京城,让他们随之一同陪葬。
对于此等突如其来的变故,谢泰和反倒格外平静些。他shen后的左温,也眸光澄澈,并未有丝毫惧怕之意。
那秀mei如玉的青年俯瞰着慌乱的众臣zi,恍如孩童欣赏一chure闹的大戏,只觉有趣,不觉忧愁。
真是不成qi,许多大臣越发心绪黯然。他们唯有将所有希望,寄托在谢泰和shen上。
可事qing发展,让他们失望了。谢泰和并未表态,他只是专心致志盯着左温,仿佛青年是他至为真ai的宝wu一般。
众多臣zi再三bi1迫之xia,谢泰和才悠悠dao:“诸位大臣不必惊慌,我与陛xia早有准备。”
“即便山穷shui尽之时,我也不会牵连各位半dian。我只求与陛xia同生共死,就全无遗憾。”
什么话,直到这时还放不xia私qing。谢泰和与温瑾之间的关系,早已在整个京城liu传开来,gen本不用那将军再宣布主权。
有人微微皱眉,更有人长叹一声。他们临走之前,有些悲悯地看了左温一yan。
被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人纠缠,陛xia实在太可怜了。
寂静大殿之中,又只剩谢泰和与左温二人。
“我在众人面前表白心迹,陛xia可是满意?”青年将军眉尾微扬,桃花yan中满是笑意。
左温斜了他一yan,用手撑着xia巴淡淡dao:“qing话听多了,就觉得腻烦。”
“你以往沉默寡言,绝不肯多说一句话。谁知在这个世界,你竟能脸不红心不tiao地说chu这种话,倒也chu乎我意料之外。”
“那陛xia是喜huan现在的我,还是喜huan以前的我?”
“闭嘴,聒噪。”皇帝看也不看他一yan,秀mei眉目间已有几分怒意。
若是真说起来,左温还是觉得以前那个太虚剑修更好些。至少不在他耳边抖擞羽mao,活像一只翘尾巴孔雀。
“陛xia先前对司空承德信赖有加,甚至敢派他去见自己的老qing人。谁知他们二人一见面,国师立即倒戈,真是chu乎意料。”
谢泰和叹息一声,仿佛他当真十分遗憾。
“恰恰相反,一切全在我意料之中。甚至可以说,司空承德所作所为,是我料想中最合qing合理的事qing。”
左温略微侧过tou,望向谢泰和:“在你yan中,原本剧qing中的司空承德是个怎样的人?”
“护短,是非不清,又极为自私。”
“也对,也不全对。在我看来,司空承德最大的弱dian,就是他缺乏安全gan。他手握权柄之时,这mao病并不明显。也算气魄十足,尚能震慑温瑜。”
“后来司空承德被温瑜逐步削弱权力,他就越发惶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