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，“那也太离谱了。为什么要用不切实际的东西否定我现在认定的东西？我这个样本不能再去喜其他人了，那是给别人制造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许一零，你对我的觉里有喜吧？一定是有的吧？虽然你跟我说过更多的觉只是不想把我让给别人。”许穆玖接着说，“但这不是正好吗，我也不想把你让给别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这值得你浪费这么多时间吗？如果以后你要为此付代价，你要遭到所有人反对，你要被别人鄙视，离正常人的生活越来越远，也值得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许一零抓紧了面前的人的肩膀，她不知该拿这个人怎么办，似乎不他就算是不负责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听起来是很可怕。”许穆玖苦笑了一声，“如果是这样，到时候我肯定会非常难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吧，你也觉得这很可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知，如果我不这样，这辈我肯定会后悔，后悔现在没有继续走这条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愣住，叹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为什么这么相信选择她就不会后悔？

        有一瞬间，她特别想看见对方失望和后悔的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我很奇怪吗？”许穆玖说，“你相信我说的这些想法是真的，那你不也和我一样奇怪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凭什么就觉得我相信了你的话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我的时候像是在看傻，不是骗，表里不是警惕和质疑，是难过，还有、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时不确定坦白和撒谎到底哪个更难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，就算我看错了也没事。我没那么厉害，不会读别人的表，可能只是自己希望这样，所以看什么像什么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勉说他猜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一零想了想，还是说：“算你没看错，所以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些话，之前想跟你说，一直没有机会。所以拜托，听我把话说完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穆玖说罢，举起自己的一只手，邀请状，逐渐降临的夜幕似乎要慢慢把他整个人淹没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，清楚自己想要什么。我永远在这里，选择权在你手上，不你是不是要和我当共犯，我都不想回了……这就是我想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，选择权到了她手上，她的选择决定了他这种过于主动的行为的质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最后她选择接受，那么此刻的他的持就在为她的成全提供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最后她选择拒绝，那么此刻的他无疑是在教唆她，煽动她，是她最大的阻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像在说：

        和我一起地狱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对我的喜多于我对你的，这不公平，我们之间是不平等的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一定认为这不公平的话……”空的指尖被冷风钻过，他的底到底还是染上了些许恐惧的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