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丢在另一边的纸巾包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一零了两张纸，一边脸一边问：“你没有哭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希望我哭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也不是，就是觉很没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泪净之后，许一零的绪并没有稳定多少，觉得脑有乱，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在她的计划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刚才为什么哭？”许穆玖突然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言又止。而后，他说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她敷衍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总是自顾自地说完就走，剩我一个人消化那些不好的绪，我表达一不满你就又生气了，然后你又继续自顾自地说完就走。有什么事不能商量一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，有的事再商量去还是这个结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想跟你商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说不想跟我商量、怕我想太多的人是谁啊，怎么现在又说想商量了？”许一零质问，“我说了，结果已经很清楚了，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个鬼样，不应该继续去了。你是真的想和我继续商量，还是拿这个当幌纠缠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当你说的是对的吧。”许穆玖反问，“你呢？就这么不想跟我说话吗？还是说你不敢？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怕自己舍不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许一零把脸撇向一边：

        “自作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，我记得你以前对我说的那些话。你只对我说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以前？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她舍不得不喜他，他当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穆玖无奈：“是，我知这听起来脸很厚、很自信，可……如果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，我就真的想不到别的让我信不疑的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不是假的。”许一零捂住自己的，叹了气，“现在扯这些有什么用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似乎是在替他悲哀，说：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还活在过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们不都是基于过去的记忆才活成现在的样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许一零想不到反驳的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的她给现在的她挖了个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，”许一零摇了摇，让自己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。她得解决面前的问题，“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？这次回来想跟我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