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，他的手腕被我握红痕，就像是一绑在手腕的红绳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到我的视线，他的手瑟缩着收回去，反应过来什么又伸手故意放到我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可是你给我留的……是不是应该负责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运用一切可以握在手中的，不断用自筹码试图留你的――才是刘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低亲吻了自己留的红痕，轻轻了一，刘辩的手腕和他散发来的气质如一辙，有着一魅惑的气味，说是魅惑也不准确，其中还散发着一说不清不明的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幼时寒梅中夹在香气的雪花，又像是那片簇拥在他后的香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，但是我并不后悔。”我抬起脸，睛之中满是执着，刘辩被这完全注视着他的视线到脸颊发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神发晕，喃喃细语混乱着说：“看着我……就这样永远地看着我……一直注视着我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抱住他，手绕过他纤细的腰埋后的发，刘辩的发丝也像拥有生命一般，缠糜交错在我的指节间隙，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亲密地相互拥抱，在外人没有注意到的细微之深深纠缠。

        埋怀抱里受温香玉，刘辩的声音开始发粘: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想告诉你，我的心意。”我轻吻着他的角，安抚着刘辩的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到我的认真，他的声音逐渐冷静，黏腻得让人脸红地撒声变成了我记忆中的，那个聪明幼年竹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心意也包在这个问题之中，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果然是最懂我的人，我定，用提问重新开启刚刚的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青年之后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，总归不是死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辩似乎已经提前懂了我要说什么，睫颤抖着，眸却不敢盯着我看。但是手暴了他的绪，握住我的手正在微微发抖，我回握住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青年之后是阅尽千帆，知的越多越明白自己的渺小，开始正式面对庞大得让人害怕的世界，已有家小，为了后所之人奋力向前的中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中年的大汉正遭遇一场可怕到难以应对的灾难，这灾难的本来自青年的自己，那些横冲直撞留的业果……但我仍然相信，大汉绝不会就此结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我一定能让大汉散发应有的生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辩的眸带着光，一晃而过，微不可见，或许只是我的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他那双赤金眸，像是看一株染血的香兰，瞳孔深全是我的样，他中的我正在泪。这泪绝非悲伤，而是奋发向前，永远直视前方，撑起大汉风骨的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我的回答，大汉，绝不会……气数将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