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树上缀形态各异的花朵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辩活动一手腕，扭过神艳魅地看着我：“真是的，我又不会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伸手脚如树长枝丫，不断探索，摸在这片土地生活的人，认知学会受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秋战国，百家齐放，各种思想迸发无限生机，是它绚烂多彩的少年时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对这件事到很羞耻，又无法拒绝认真起来的我，到最后声音也不是很大，却能从语气里听那份几乎满溢的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云雾缭绕的山，周围是寒香扑鼻的梅花，花夹杂细雪，抖落在上都带来梅香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两个人背着师尊抱一堆竹简，拿着两个小木棍在地上推算演练，如果谁说的不对，被对方推翻了说法，就要乖乖听对方一件事。

真正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放开刘辩

        刘辩别过去，我看不清他的表，只听见他说：“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呢？”看他似乎想要逃避这个话题，我握住刘辩的手腕：“是一定要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现在都还记得，刘辩后是满地的香兰，他就像被阳光缀，如同先祖们的传说一样，受天庇佑，就像他那双漂亮的、魅惑中带着丝丝义的朦胧双眸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数圣贤的思想从这里淌来，古有甘罗十三岁拜相，法家暂时赢得了胜利又迅速地被反噬。但并不影响这片土地少年雄姿英发的生机，他正在缓慢站起，一看着这片土地站起来，成长为碾压一切的巨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认识一切，冲动过后沉心的成年人，是拥有健壮力的青壮年，是所有君主都需要的那份战斗力，是在我手上看着他一衰老却无能为力的那份不甘与耻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开始是我画了一个圆圈，线条糙看上去更像是一个鸡，我灵机一动在鸡里写“尧、舜、禹”三位圣人，振振有词地对刘辩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汉是……”他停顿半晌，张开嘴又缓缓闭上，眉轻微皱起，金的睛略微暗淡，角的薄红也消退来，最后自暴自弃小声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辩不服地画了一条线，线条长枝丫，短短几笔就画了一棵无比形象的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腕可真细，我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，他也不挣扎就这么安分地躺在上，我摩挲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有逃走的想法：“你觉得汉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回想起幼时的一切，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它的童年天真而又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，很玩的游戏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这片土地也拥有灵魂，能够产生意识的话。那么三位圣人如盘古开天辟地，创造了国的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授皇命，大汉是众望所归得天庇佑的正统帝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关于你的事，我一直都记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没想到你还记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辩似乎想了起来：“我记得，我们总是想象，史书中的一切是否都有定数。天命授权之，国与国是否也如人一般。幼年生，青年婚嫁，老年寿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呀，然后我们就开始画画，把这种推论当游戏一般顺着画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抚摸着他角消退的薄红：“你不生气吗？我这么问你。”刘辩苦笑：“我不会对你发火，这本就是我的能力不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起始……与未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你来我往之间，到最后我完全记不清到底谁赢得最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商周是它初始微微睁开，像婴儿一般开始认识自己的幼年。

        竹简堆放在旁边，雪白的地面上，是颜像是太阳一般的香兰，我和刘辩坐在香兰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