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缓伸手，双手握了一个空心的圈，放在了自己的左上，然后像那些璃月的孩一样，像胡桃坐在椅上看着他那样，望着岩神瞳。

        风，又变回了往常的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将柄权投在已创生的之上，就不会算在你上，这样就能维持平衡。”摩拉克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办法，让你回去，这才是正确的方法。”客卿说着，他的手一只岩晶蝶挣脱来，摩拉克斯赶紧将之化为岩元素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离给他疗伤，叹息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他未曾经历的时代，充满了血毒和争纷。当他碰这把枪的时候，他就在碰钟离的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普遍理而论，这样的疼痛是正常的事。”客卿招手喊他过来，就跟之前招手喊他洗澡或者吃饭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……”少年仙人问话的时候，看着周围亮着微光的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……我有的梦，不是你也有的么？”那些巉岩之梦是堆积在躯壳中的残留，好比无法尽览的悠古大地上残存的遗迹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魈接住了对方送回的长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俩靠坐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在跟钟离的从前，对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魈在摩拉克斯走后知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岩，或者说岩枪的心发着黯淡光辉，那是战败神的力量深岩石形成的。而此刻，发着微光的岩在被补充的柄权激发往日的威能，于此躁动的、作祟的嗟叹连绵的众神形骸逐渐被深海、岩层收纳。它们是未能实现的理想，是人类另一种幸福生活的描绘，却在千年的镇压后，被新的柄权拖梦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像是怕麻烦一样，说：“你可以找钟离……嗯，就是帝君本人问问。”神捂着断裂的手臂，在他说话的时候，黑玉碎屑缓缓落着，有几只岩晶蝶从断裂飞去，在他消灭之前就远去了。

战争动乱的年代，岩神亲手用玉石与矶岩塑了一只鸢鸟。

        岩之神举起长枪时，翠玉鸢鸟发不甘的凄苦哀叫，它似乎已经明白对方要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玉鸢鸟如烈日投的长枪般，直大洋中心兽与岩鲸激斗的战场。那个海上暴乱的年代，以帝君的岩枪化为孤云阁结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也没法，只能用他的过去来斩「过去」。”摩拉克斯轻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这都是他未曾经历、却必将经历的时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一场对视……透过那些溢散的力量，神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神自斩一臂，这一只手臂坠，就像那只岩晶蝶一样坠。

        摩拉克斯站在原地没动，他仰，看向山崖上，那枚静静漂浮着的岩神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门去的时候，见着钟离在等他，正在喝茶提神，手边上放着这几天摩拉克斯沉迷的书本，似乎是看了有一会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摩拉克斯步到某一岩之上，他看着这把长枪，有些唏嘘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摩拉克斯在山野间，发现了那枚岩神瞳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，客卿靠近他，亲吻了一他的耳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岩王帝君，”摩拉克斯说，“我是摩拉克斯。”在璃月无法念的神名，却在遥远的孤云阁上被念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握起这把长枪的时候，从枪中传一声悠古的长鸣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他抵达这里后，他曾与往生堂客卿在夜里漫步于璃月大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人类的标准来说，好像……确实有痛。”他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夜半，摩拉克斯回到璃月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什么梦？”钟离没有阻拦他的动作，反而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乘载了万千“岩”的柄权，落地却只有花叶坠落的声响。逐渐化为岩元素消散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屋的灯还没熄，客卿之前贴在窗上的窗花，那影在他睛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离说：“这只是巉岩积攒岩的力量。”说完便转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