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说来，一切是不是都讲得通了？”

办公室依然是那个办公室，茶壶心也依然摆在二人面前。可纵然阳光和煦、茶香扑面，重新端起茶时,伯莎和迈克罗夫特之间，全然没有了那轻松惬意的氛围。

说到这儿伯莎彻底明白了迈克罗夫特的意思。

“你的兄弟可能更为不满,”伯莎平静回,“现在你准备给我个解释吗，迈克？”

迈克罗夫特闻言笑：“如果你看过登特上校的履历，你就不会疑问了，夫人。”

“你是说，”伯莎挑眉，“登特上校是真理学会留在你边的间谍。”

年长的福尔摩斯端起茶杯：“我想,夫人,之前你几次询问我关于真理学会的信息,我却糊其辞，一定引起你的不满吧。”

迈克罗夫特似是对伯莎的镇定很是满意，他笑了笑,而后重新坐到了伯莎对面的沙发上。

简而言之，他之所以活到现在，就是靠着给人脏活。越是这样的“刀”，越有人去保，因为他知的太多。

这招也确实用，目前看来，若非伯莎来到敦，稀里糊涂搅了一锅浑引朗恩博士的实验室，迈克罗夫特的线索确实断在了英格拉姆小之死这里。

“说来话长,要从你离开桑菲尔德庄园说起。”

“我想，登特上校是最后那种。”

“那就长话短说。”

“没错，他是为人卖命中的极端。自从登特上校服役开始，为了向上爬，就一直在别人手中的一把刀。只不过如今这把刀暂且挂在了我的刀鞘中罢了。英格拉姆小不过是这把刀杀死的诸多死者之一。”

迈克罗夫特：“夫人你雄心壮志，想要在白教堂区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，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们的事和帮派也没什么两样。要想混的去，就得有一技之长――有人靠脑过活，有人靠技术过活，有人靠为他人卖命过活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那么，你有什么理由？”

“好,”迈克罗夫特颔首,“初次见面时，你问我登特上校是不是我的人，我没有正面回答。现在我给你答案,夫人，他是我的人，也不是我的人。”

伯莎：“怎么讲？”

但如果登特上校是真理学会的间谍，迈克罗夫特放任登特上校私自行动的理由就正当得多：一来，从英格拉姆小本就是卧底来看，真理学会应该是很擅长搞渗透；二来，自己人杀自己人，动机就只剩一个，那就是毁尸灭迹、斩断线索。

于是伯莎并没有到震惊或者意外,她沉默几秒，而后开：“先生,我大胆假设你这句话没有使用任何比喻修辞手法。”

伯莎没急着发问，稍一转心思，便明白了迈克罗夫特所指。

不过……

初次见面时，迈克罗夫特只是表明他不赞同登特上校的杀人栽赃行为，伯莎也觉得有些奇怪：如果登特上校是别人，杀了也就杀了，但换作迈克罗夫特，明明放长线钓大鱼更有价值，他怎么会这种撅断鱼竿的买卖。

“……”

“等等，”伯莎思绪到此，微微蹙眉，“登特上校直接杀人，他就不怕你怀疑吗？”

所以严格来说，如果迈克罗夫特不知他是真理学会的间谍，登特上校对英格拉姆小痛杀手，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