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贵的仙兽早已不见踪影。
“而那之后的故事……”客卿缓缓说,“故事终究是故事,真假无法定论。民话众说纷纭。”
“有说麒麟放孩
就离去,也有说麒麟留在了人的
旁。”烟绯补充
。
仙人血脉的少女,拍拍自己腰间的书本,说:“我的父亲是仙人,我的母亲是凡人。他俩结婚的时候,据说岩王爷还给过他俩彩礼哩。”
烟绯摇晃脑袋,同我说:“仙人和凡人的相,并不是多数不幸。有些肯定也是好的。”
“然后呢?”我询问云姨之后的故事。
“她与仙人别,回到了璃月港。”客卿短暂回答了我。
“就算有,那也不可能一生……”我抿紧嘴,并不赞同这些,我只觉得是故事。
烟绯不知从何掏
一把秤,说
:“这把秤是老爹交给我的宝贝,能衡量事
的价值。说是岩王帝君赐予的宝贝。”
她笑得有些狡猾,说着:“只要你把摩拉放上去,我就知你渴望知晓的事
,价值几何。只要你付得起代价,哪怕是过去的记忆,我也可以为你找回来。”
她说完,就像对我示意一样,把自己手里的药袋放上去,然后抓了一把摩拉,维持了平衡。
往生堂的客卿见她这样,便解释:“只是这「价值」只能是最初的价值,所以用衡定契约
的摩拉来作砝码。就像她袋
里面装着的琉璃百合,曾经在璃月大地上漫山遍野,如今却难以见得。这就是价值的改变。”
烟绯,说
:“正是这个
理。不过,它因为不会更改价值,所以在这样的时代,也愈发珍贵起来。来吧,来试试看,你想知晓的过去,有多少价值。”
我看了看他俩,又看了看桌上的秤。
“好吧……”我犹豫了一。
照烟绯所说的,我写
想要知
的
容。
那张纸如此单薄,放在秤上却让一边猛地压。
如此奇特之景,让我还差动手把秤翻过来看看,是不是有什么暗里门
,可是见着客卿的目光,我又难以动手。最后,我试着放了几枚摩拉
去,纹丝不动。
我放了钱袋去,还是纹丝不动。
客卿笑了笑,将这些摩拉拿开。
他的手里,一块石珀“啪”一声脆响,落到了秤上。突然,这秤原本压的幅度就抬起来了。
我久久不能言语,几乎是迟钝地抬起手,把这株清心放了上去。
左边是写了“云姨的过去”几个字的白纸,右边是一株清心和一枚石珀。
世间不可能重量一致的事,在此地却拥有同等的分量。
钟离靠在树,说:“她曾经走过最远的地方,是琥牢山。自然……不是琥牢山那位真君。世间隐居的仙人其实远比你想得多。”
云姨撞上的鹤仙人,给了她一枚石珀,让她走琥牢山的仙阵,避免迷失在权能为“封印”的大山上。
鹤化为人形,送她离开。
临走的时候,云姨回问他:“我该如何报答你?”
鹤仙人说:“为我采一支清心。”
所以,云姨对我说,想要一支清心。是她要送人的,是她欠的东西。她在那一次回到璃月港后,就再也没有离开,她背负的姓氏远比我们所想更难过。
烟绯的手中,那秤维持着平衡,慢慢地晃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