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以为他有多你呢，原来是塑料豆。”萧肃遗憾地，“还好那天及时查了他的定位，现在起码知他在哪儿。”

这个“闺蜜”比吕白小五六岁，也是一个立志当网红的女，视吕白为偶像。可惜互联网娱乐千变万化，一年就是一代人，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重复吕白当年的成功之路，蹦跶了几年一直没能火起来，也没签到什么像样的资源。

“我又不是豆！”荣锐瞪他一，说：“我已经跟老孙说好这两天去一趟珑州，到时候去那家店里看看。”

“好吧不提了。”荣锐笑，给他夹了一块叉烧排骨，问，“对了，那个珑州的中学生回你私信没有？”

“嗯？”荣锐警觉，将他的手机拿过去翻看。

这姑娘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叫120，也不是报警，而是打了男朋友的电话，问他以前说过女尸可以卖钱，是不是真的。男朋友以为她开玩笑，到了现场才知她是要玩儿真的，哆嗦了半天，怕人是她害的，自己去会被连累，一咬牙真把自己一个据说什么都能卖得掉的乡党给叫了过来。

“是为这一件事吗？还是有什么别的新线索？”萧肃问。

不过后来她没卖肾，而是卖了吕白的尸。

可能是吕白的潜移默化，或者她们俩本来就是互相影响，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长得不够，一有钱就去折腾自己那张脸。可她没有吕白的经济能力，也没有一个可以血的金领，撑了几年欠了一屁债，就差去卖肾了。

萧肃“粽”的主页，惊讶地发现“用不存在”，迟疑：“见鬼了，他好像销号了……微博全被清空，什么都没留！”

荣锐去打电话，过了大概五分钟，回来说：“不是炸号，是销号了，本人电话申请的。”

荣锐：“是吕白的案，专案组这段时间一直在追查她死亡和尸被倒卖的事，这两天终于捋清楚了。”

萧肃一整天都在忙，还没顾上开微博，连忙打开一看，失望地：“没有。”

话说一年多前，陈建国在线上风师交群认识了一个路特别广的人，据说什么东西都能到，包括阴婚的女尸。后来他牵线搭桥，通过这个人把吕白的尸过来，卖给了溺亡案那家人。

警方据他提供的账号在群蹲守了一段时间，终于定位到那个二贩的地址，把他给抓了起来。经过审讯，这人供当初向他售吕白尸的，是她的一个“闺蜜”。

荣锐摇，说：“也许良心发现了吧，觉得自己不该卖好朋友？小孩脾气，说不准的。”

“会不会是炸号了？”萧肃说，“微博现在跟神经病一样，发起疯来连CEO都无差别轰炸，‘来去之间’本人都重生了好几回了。”

百的神兽，生意脑可以说相当惊人了。”

“他今天上线过没，有没有发新微博？”

“哦？”萧肃一愣，“为什么？”

“我问一问。”

那天吕白忽然心脏病发死亡，她当时正好借吕白的卧室录妆视频，听到客厅里“嗵”地响了一声，跑去一看才发现吕白脸发青，嘴唇发紫，已经没有了呼。

这事儿已经成为他的黑历史了，萧肃无语望天：“不提这个我还是你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