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讨厌本王。”

“他不敢，殿你是不知自己现在的名声，要是知了就不会这样说了。”

钟离昭拧着眉嫌弃地看着那两个雪人，算了，还是不要对王妃的能力抱有太大的希望。

很快就到了小年这日，因为前些日长安动，加上后来雪封路，所以萧淮一家便留在了长安，准备在长安过年，等明年开雪化了再回九章去。

“放心。”

她抿了抿唇，随后略去萧淮试图调戏自己，将自己从萧淮那里听来的关于柔妃的事告诉了钟离昭。

“他没说什么，就是上调戏了两句，殿你想教训也行，就是他王位一事我既然答应了就不好反悔。”

“萧淮一听到殿你的名字，就吓得瑟瑟发抖，恨不得把我当祖宗供起来。”江晚笑。

小年是要祭祀灶神的，宗室们都要在一起，由皇帝带领一起祭灶神，封玉玺。

“玩也玩了，该回屋了。本王已经让采风熬了姜汤，待会儿你喝一碗预防风寒。”

“只有心虚之人，才会听到本王的名字如此害怕。”钟离昭淡淡地瞥了她一。

“……厉害。”江晚在心里为萧淮默哀片刻，心想这可不怪自己，自己想帮他隐瞒，可是奈何钟离昭太过聪明，什么都猜到了。

又过了几日，南安王萧淮派人送来信，信里说事已经她说的照办了，还请江晚在钟离昭面前为自己言几句。

钟离昭面满意之，见她鼻尖还被冻得通红，便拉着江晚到炭盆旁边取。

到里的时候，宗室们差不多都来齐了，她还看到

江晚笔尖微顿，随后：“在回长安的路上遇见的，殿那时候去打薛既去了，怎么会知呢？”

江晚应了，让钟离昭用他的名义给萧淮送了信答复。

江晚和钟离昭起的很早，吃了东西垫肚，便乘上车了。

“大变态。”江晚小声嘀咕。

“南安王府的密辛，萧淮怎会告知你？”

“我不想喝。”江晚苦着脸。

“玉面罗刹啊~”江晚歪。

他那时收到王妃的信，便一直好奇王妃是如何与萧淮相识的。据他所知，萧淮是个了名的纨绔，怎么忽然与王妃扯上关系了。

的，得脸颊脏兮兮的吗？

“与不守信之人交易，你难就不怕他日后将你卖？

“听说他极为好，可是你们在路上碰到后，他对你图谋不轨了？”

“什么名声？”

“殿你真讨厌。”

“不行，必须喝。”钟离昭面严肃。

到了临睡觉前，江晚还在炭盆里埋了两个红薯，说是要明早起来吃，钟离昭没说什么随她去了。

“给了你就是你的人了，你又不是犯人，本王为何要她时时禀报你的事？”钟离昭继续：“本王不需要问玉，萧淮好谁人不知？”

江晚张大嘴巴，叹：“殿你怎么什么都知，是不是玉都告诉你了？”

“他就是个大嘴巴。”江晚。

两人说了一会儿没营养的话，回到屋里后，江晚还是乖乖地着鼻灌了一碗姜汤。

自己每年的雪人都是这样，哪里不对吗？

“你和萧淮是怎么相识的，本王怎么不知？”钟离昭看着江晚趴在旁边写信，随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