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用过午膳,钟离昭喝完茶盏里的茶,将茶盏往桌上一放,看着懒洋洋不想动弹的江晚dao:“不是说要去堆雪人吗?走吧!”
江晚摆摆手不想动弹,“晚dian再去,我现在刚吃过午膳有dian不想动弹。”
“可是又困了?”钟离昭蹙眉。
江晚不乐意,“什么叫又困了?”
“你这几日吃饱了就困,睡起来就吃,难dao本王说错了吗?”钟离昭斜睨她。
“才没有!”江晚老脸一红,jian决不肯承认他kou中的那只猪是自己。
“没有就没有吧。”
“……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勉qiang。”江晚抬起tou,扯了扯钟离昭英俊的脸颊。
钟离昭垂眸,“难dao你觉得本王不该勉qiang?”
“……”
“我不理你了,殿xia你太讨厌了!”
“不要不理本王。”
江晚气鼓鼓地看了钟离昭一yan,解释dao:“我那是冬眠……”
“哦?chun困夏乏秋盹冬好眠?”他扯了扯嘴角。
“……”
江晚在他的xiong膛上恨恨地锤了两拳tou,起shen哼了一声,抱着猫跑到一旁的mei人榻上看话本zi。
“生气了?”钟离昭撑着脑袋问。
对此,江晚只是偏了偏脑袋,用后脑勺对着他。
“别生气,本王弹琴给你听。”
江晚犹豫了,又听到他说:“还可以给你tiao段剑舞。”
她眸zi一亮,转过去勉为其难地原谅了钟离昭。
外面还飘着小雪,江晚叫侍女把熬好的腊八粥分了xia去,然后窝在屋里听钟离昭弹琴和tiao剑舞,二人一窝就是整整一xia午。
到了傍晚雪停了,江晚披上大氅,带上采风给自己zuo的手套,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,穿着鹿pi小靴zi扒拉着钟离昭,蹦蹦tiaotiao地去了院zi里。
“我们先用这堆雪zuo个shenzi,再在旁边用雪gun一个脑袋。”钟离昭没有堆过雪人,和江晚蹲在一起,听她面se严肃地吩咐。
“这样可以吗?”他的目光有些怀疑。
“当然可以!我每年都堆雪人,殿xia你能不能不要质疑我。”江晚不gao兴。
“好吧。”
过了许久之后,江晚对着那颗zuo脑袋的雪球向钟离昭发起求助,“殿xia快来帮帮我,我抱不动。”
她失策了,因为堆的雪人太大,这个脑袋重地跟个石tou一样。
钟离昭瞥了她一yan,帮她把雪球抱起来放到了堆好的雪人shenzi上。
片刻后,雪人的shenzi开始chu现裂feng,然后哗啦一声便被雪球压垮了,没有压实的雪就像是跟雪崩一样hua了xia去,那颗雪球则从上面gun了xia来,霎时间面前已经有了形状地雪人便成了一堆碎雪块。
“……我刚才没把雪压实,再来一次。”江晚尴尬dao。
钟离昭看了她一yan没说话,又开始帮她堆雪人。
天彻底黑xia来的时候,两个雪人终于堆好了,钟离昭拍拍手上的雪,将冻得发红几乎失去知觉的手忽然saijin钟离昭的脖zi里,笑嘻嘻dao:“这两个雪人,一个是我一个是殿xia。”
“你不是说自己每年都堆雪人吗?”他抓住江晚使坏的手,却没有捞chu来。
“对呀。”江晚diantou。
“……那为什么这么丑。”
“哪里丑了?”
她瞪大yan睛,仔细打量面前的两个雪人,不就是脑袋不规则了一xia,shenzi像圆锥,嘴巴缺了一块,yan睛是用黑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