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给我停xia！”

话音刚落。

她就看到顾攸宁一步步朝她走来。

顾婉想躲，可shen上挨了那么多xia，疼得她gen本站不起来，只能一diandian往后退，直到脊背贴到脚踏，再也躲不开了，这才颤着声音，“你，你究竟想gan1什么？”

“gan1什么？”

顾攸宁伸手抓着顾婉的tou发，bi1着人抬tou，她的声音很淡，不带一丝qing绪，脸上的表qing也是如此，只是看着顾婉的那双yan眸却如dian漆一般，阴沉沉地让人透不过来气。

“顾婉。”

她低眉，喊她的名字，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？觉得自己能够掌控人心，能够让所有人被你驱使？那你现在来猜一猜，我都知dao了什么？”

“瑞王，四喜，徐元达……”

顾攸宁每说一个名字，顾婉的那张脸就白一分，她的两片红唇此时也变得惨白不已，微微颤抖着却连一个字都吐不chu。

“你现在是在害怕吗？”

“怕我杀了你，还是怕我把这些事说chu去？”屋中轩窗大开，xiejin外tou的艳阳晴日，可穿着红衣的女zi压着yan睫，看着顾婉发抖的shenti终于louchu了笑容。

带着讥嘲和厌恶，她就这样bi1着顾婉和她对视。

“这么多年，无论你zuo什么，我都不曾和你计较过……可你千不该万不该，不该把主意打到小满的tou上。”纤细的手指似艳鬼白骨，突然掐上顾婉的脖zi，看着她瞪大的yan眸，一diandian收紧。

……

“什么！”

徐氏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，刚从徐元达的屋zi回来，她合衣照顾了一宿，刚想洗把脸好好歇息xia就见妙仪院zi里的丫鬟跌跌撞撞跑来，说话也是结结巴巴、不清不楚，但有一句却格外明显――

“二小jie疯了，她要杀了大小jie！”

听到这话，她哪里还坐得xia，立刻就站了起来，一夜未眠，起来得又太快，她差dian就要摔倒了，好在翠荷连忙扶了她一把，“夫人，您没事吧？”

“没事。”

徐氏摇了摇tou，然后也顾不得再说旁的，立刻提步朝妙仪的院zi走去，半路的时候碰到陶氏和顾筠，阿昭也在，就连顾廷抚和顾修文也来了，今日无早朝，他们便没有太早chu门。

官服倒是都换上了。

这会父zi俩抱着乌纱过来。

迎面碰见，一群人的脸se都不大好看，也没在这个当kou说什么，众人提步朝顾婉的屋zi走。还没到那边就听到一些丫鬟、婆zi的惊呼声，还有顾婉嘶哑到虚弱的谩骂声。

“顾攸宁，你个疯zi！”

“你快放开我，啊！你这个疯女人，你想gan1什么！”

“二小jie，您，您快放了大姑娘吧，您这样会闹chu人命的！”

……

众人一听这话，脸se猛地又是一变，徐氏更是连那颗心都提了起来，“快，快！”说着也顾不得让翠荷搀扶就踉踉跄跄朝顾婉的屋zi跑，刚到那边就瞧见一个红衣少女正提着顾婉的衣领往池塘边拖。

丫鬟、婆zi想去阻拦，但又忌惮顾攸宁，只能围在一旁。

然后徐氏就yan睁睁看着顾攸宁压着顾婉的脖zi把人往池塘里an，shui泡在池塘里冒起，起初顾婉还能挣扎几xia谩骂几句，但很快，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，只有手脚还在不住扑腾挣扎。

“啊！”

紧随而来的翠荷惊叫chu声，也正好让徐氏回过神，她苍白着一张脸，快步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