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最近不太忙，所以有空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奈奈的表不知为何有些失落，但还是撑着微笑迎鹤蝶次光临。

        抱着花乘车离开的鹤蝶在车里看着旁的花束，心的搭就和奈奈本人一样不炫目但耐看。他觉得自己这种想法、法都有危险，好像他的来意已经超了随手买花的范畴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他从附近路过，都会意识地让手开到这条街上，暗暗期待能在门看到那个女人侍花草的影，有时车停在十几米外的街边，怎么也等不到她的现，就会忍不住地车来店里看上两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店长或者其他的兼职说今天奈奈不在，那自以为很淡的期待就会变成一说不明白的失落。他还是会买上一束鲜花，只不过总觉得这趟行程缺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鹤蝶还没有傻到认不这种奇怪的觉是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被三途、灰谷兄弟、佐野万次郎那样的貌围绕，又如此惊险刺激的黑，鹤蝶有些惊讶，自己第一次对异有觉，竟然是在一个平凡而普通的花店店员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思考了两天是等这种悸动的觉自然消失还是主动示好，鹤蝶没怎么犹豫，在第三天的午后又去了花店。

        幸运的是，今天当值的兼职店员正好是奈奈，她看到鹤蝶的车，就远远地迎店门，叫他鹤蝶先生的声音很切，却并不谄媚。

        鹤蝶一如从前，让她为自己上一束花，在她拿着花剪和丝带忙碌的时候搭话，问她一般什么时间来上班。

        认真着工作的奈奈不自觉地皱着眉，语气轻快地说工作日的午她一般都在。鹤蝶回想自己扑空的日，确定她没说谎话敷衍自己，又故作自然地问不在这上班时她在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别的重要的事要忙。”咔嚓剪掉一截花枝，奈奈小小惊呼一声，自责怎么剪错了度，自言自语地拍自己的脸颊要自己打起神，接来真的要专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鹤蝶觉得她这样的行为有幼稚又有有趣，自觉是自己的搭话让他分心，鹤蝶在剩的时间都没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好蝴蝶结时，奈奈长了一气，用上白衬衫的袖了额角的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辛苦的吗？”鹤蝶一边从钱包里掏钞票，一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奈奈的表变得有些不好意思：“没、因为鹤蝶先生一直盯着我，我有紧张。”鹤蝶愣了一，说了句抱歉，接过钞票的她笑着摇：“不是鹤蝶先生的问题，”把零钱放在鹤蝶手心，她小声解释，“是我自己见到特别的客人就会忍不住想得更好，才这么紧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特别？”鹤蝶重复着两个字，有些冷淡地把零钱放钱包，“是我的脸吓到你了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的是问句，语气却十分笃定。才十来岁的时候他为这横贯和左的伤苦恼过很久，被人盯着看的时间长了也会害羞到想躲起来，是伊佐那教给他如何回击嘲笑他伤的人，也是伊佐那教给他用拳让别人无话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