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手指到底，蹭过那肉时，月泉淮不自觉咬唇蹙眉，间挤低，差坐不住，还是岑伤看他摇摇坠，伸手扶住了劲瘦腰肢，这才没有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闭上了睛。殴打声、谩骂声，还有那似乎永不结束的《白衣大士神咒》又在他耳边响起，岑不害那张在鞭打默默忍受的脸......

        在中原谋事之时，定然不会带上女眷，因此月泉淮一众姬妾皆留在渤海国，未曾跟来。

是另一番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上次了后面，月泉淮似乎久违地从这种方法咂摸了儿味来，倒是愿意用那助兴了。月泉淮不喜趴在人，于是往往让岑伤或坐好或躺好，跨在上撑着膛，居临地发号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原游够，又去洛阳。满繁华，花开千重，天地争奢，苑尤纷擎，好一派谁将平地万堆，剪刻作此连天花的名园胜景。

        住了个大院，抬看鸟雀呼晴，月泉淮玩心大起，挽弓如满月，百里穿空日，猎坠落，余群鸟惊起，飞向那日昏黄、暮云苍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般来说正常男若要纾解，洛阳城自有烟花之地接待，只要银两够，任何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皆能请到，保准度过难忘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摊开信纸，提笔写了封信。

        烈的厌恶和恨意袭来，似乎又成了在无可救药当中的一次停滞，神的一场麻疯、惊悸之中的一启示。

        岑伤蓦然笑了，唇角翘如刀锋，眉宇间隐隐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害哥，你作为自己思想的隶，自然只能与它们嬉戏，就仿佛宿命面前的丑角一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快，深。”月泉淮命令，一掌拍在他手上，让他回去抚自己前端，甬也不自觉绞得更紧。此时他正不上不，难受得紧，只想赶紧释放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上坐，勾魂也夺魄。岑伤呼重，睛一错不错地凝视着他，只觉得在对视之中，心里阴暗的被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看透了：所有的阴影向阳而长，所有的黑夜都变成白昼，所有的月亮都变成灼阳光，所有的暗夜湿的苔藓都变成白昼发亮的新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力随手将纸条湮灭，嘴角笑意浅浅。抬看，义父坐于棋亭，慢慢提起衣袖，落一颗颗乌鹭棋，每一颗都似乎重重落在他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岑伤结上动了动，将月泉淮整个向拖了一拖，把他的

        那弟弟就请专业的人，好好陪你玩上一玩儿，再顺便教你，如何当个合格丑角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少林，少林.....”他将这两个字咀嚼了一番，似乎这个词能烧灼他经年岁月也未能鞣制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范阳位于五台山附近，少林则位于五台山以南，需要途径太原、洛阳两大城市。月泉淮不愿意待在狼牙军营，早早地便发了，一路上走走停停，到游玩，见了那鲜支黄砾，蒋苎青薠，便又歇脚在了太原。

        月泉淮不沾染烟花之地，路上遇到的那些朝他抛手绢的年轻姑娘，他也不甚看得上，因此望若起时，就只唤岑伤伺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只手抚着义父前面竖起的尘，一边抠挖后面的小，看着那副平日里桀骜犀利的少年眉被望层林尽染，活生香。三手指在里，搅得滴滴答答一个劲儿地淌着，化一朵靡艳的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岑伤紧了手指，再睁开时，底一片凛冽寒冰。他将那个名字在尖绕了一圈，又缓缓地、细细地吐，语气很轻，却毫无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害哥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岑伤事少严，甚为省心，不像那些姬妾，办事前好一顿嘤咛，办事后又是一顿嗔，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岑伤在此时收到回信，展开来读，只有寥寥几字：定然赴约，期日必达，任凭差遣。

        夕阳无限好，只是近黄昏。纵使余晖尽，明日复又还。那鸟被中，挣扎着扑腾了两，坠落了来。走近一看，那尖端竟窜着两只已经一命呜呼的鸟雀，竟是一箭双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弓递给岑伤，扬了扬巴，岑伤意会，望天拉弓，对准正在飞窜的鸟雀，一箭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要去少林，自当要是见上一见的。既然是兄弟，久别重逢之时，弟弟的，应当随分大礼才是吧？

        月泉淮的每一个细小的反应，落在岑伤心里，不知不觉备了已作恶的明确意识，犹如勋章一般，挂在膛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年轻的新月卫长侍卫不是平时行事风格，还是床榻愉之事，都颇合月泉淮胃。他不重，只是需要定期释放，岑伤熟能生巧，恰能满足于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摸上月泉淮的后，稍稍用力摁去的时候似乎能受到讨好般的回弹力。闭上，能听到轻微的呻声，手指又回去时，又能受到那紧紧绞着，如花般绽开的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