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心存侥幸,真是不知天gao地厚呢,请您老别跟我们几个小孩zi计较,放了他好吗?’却听那恶人得意洋洋说:‘便是程振先那老儿亲来也不是我的对手,你们几个小娃儿又能捡圣爷什么便宜!嘿嘿,要我放了你这师弟也行,不过你得跟我走,本圣爷收你为徒,包你不日就名扬江湖,比呆在泰山派可有chu息多了,怎么样?’我一时想不chu什么让阿竹脱shen的办法,只好先答应了,到时走一步再看一步。”
阿竹dao:“我没想到师jie会答应那恶贼,心想这是万万不可的,就叫:‘师jie你千万别答应他,快快离开吧,别guan我了。’师jie却jian定地走过来,到那恶贼shen边,对我说:‘你别闹了,快快回山上去,就跟程掌门说我不能zuo泰山派的徒弟了,请他老人家不必记挂。’
“我心知师jie是在暗示我上泰山去请程掌门相救,但怎么放得xia心师jie就这么跟那恶贼离开,一时没了主意,那恶贼便收剑放了我,一掌捉了师jie的手,又回tou呼喝商队上路,那些商人和镖师谁敢不依,只好跟他chu了酒肆上路,只是不知要往哪儿去了。”
阿竹说到此,众人个个听得眉tou大皱,宝玉更是万分担心,虽说殷琳现在还好好的站在这里,却仍不禁为当时大大发愁,心dao这么mei丽的女孩zi怎么能跟那恶人一块离开呢?
殷琳dao:“我见阿竹和许师弟他们不肯离开,心里十分着急,生怕那恶人反了悔,只好连连朝他们打yanse,希望他们上泰山找到程掌门再设法救我脱shen,但是阿竹他们仍然跟着不肯放弃,那恶人脸se也越来越不善,chu了酒肆,忽转shen说:‘你们都跟着莫非也想当本圣爷的徒弟么!’我差dian急坏了,要是全bu都栽在这儿,那可一dian机会也没有了。”
阿竹dao:“我们几个都知殷师jie的心意,只是无论无何也无法放心让师jie跟那恶贼离去,许师兄他们几乎都要上前拚命了。这时,忽听有人说:‘不错,我想当您老的徒弟,不过……江湖上有许多人只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,不知您老是不是其中的一个?’我一瞧,原来就是刚才那个差dian挨那几个镖师揍的呆书生,当时真还为他nie了一大把汗,生怕他因为这一句话就此丢了命。”
殷琳此际忽嫣然浅笑起来,便如那桃花初放般明丽动人,看得宝玉不禁呆了,听她dao:“我当时也吓了一大tiao,心想这呆zi真是呆到家了,这时候还愣tou愣脑地说这话来惹那恶人,我打定主意,要是那恶人又要杀人,只好拚死救他了。谁知那恶人只是站住了脚步,凝视那书生,仿佛不相信有人会这么大胆地跟他说这种话。”
阿竹接dao:“只听那恶贼缓缓说:‘你想本圣爷证明是不是徒有虚名吗?’谁知那书生却似呆呆的应了句火上浇油的话:‘是啊,你能证明吗?’只听那恶贼叱dao:‘用你的脖zi来证明吧!’就见那恶贼动了shenzi,真是疾如liu星,我和许师兄几个gen本反应不过来,那恶贼已到了书生的面前,幸好殷师jie能及时地跟了上来,替那吓坏了的书生挡了一剑……”说到这便笑咪咪地望着殷琳。
殷琳笑dao:“哪里是我替他挡的,当时我急忙跟上去,只盼能阻上一阻,shen形是到位了,可那恶人chu剑极快,江湖罕有,明明就是看见他剑尖往那书生的脖zi圈去,我一剑就是拦不到,心里正想那书生这xia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