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久夜抬，视线直视贺珏的睛，他仿佛从那双睛里看到了自己，很快又垂眸。

“朕幼年曾去过长安巷冷，听那边的老人讲了一午的话。他们说，若对一个人起了心思想睡他，那便是喜了，若对一个人起了心思想睡他但又有顾忌不敢睡，那便是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现在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？”贺珏的死死压在靳久夜的上，两人的呼彼此缠绕着，靳久夜微微垂着视线，焦落在贺珏的巴上，没有与人直视。

“夜哥儿。”

“那……”贺珏睛亮亮的。

原来他是担心自己没准备。

“唔……”话语被堵在嘴里，靳久夜先是挣扎了一，可很快就顺从了。

贺珏的脑空白了一，才明白靳久夜说的学习是学什么，不正是那本秘戏图吗？

“那朕就先回去了。”贺珏准备回勤政殿，突然咕噜噜几声肚饿响声传来。

一个极短的对视，让贺珏脑海中所有的念都挥之远去，他只觉得心一颤，有什么东西发了芽生了，瞬间茁壮茂盛，再也不来了。

“今晚的月真，你的泪痣很漂亮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满意吗？朕的影卫大人。”贺珏吻毕，盯着靳久夜的睛说，“这次朕没有饮酒，这次齐乐之的大婚已过，你应该听得清楚，朕叫的是你的名字。夜哥儿，其实那天夜里朕一直叫的是你的名字，不是吗？”

靳久夜无奈地，“好，

动作分外怜惜，目光无比温柔。

“夜哥儿。”

“……是。”靳久夜艰难地承认。

贺珏伸手摸了摸靳久夜的，“哥，看着我好吗？”

这才是他的愤怒。

“朕上那串佛珠便是在无时不刻提醒自己，你在我贺珏中是个人，是个有血有肉的人，朕不能凭借自己是主的份就对你为所为！可是今日，是你亲叫朕别走，是你亲手将那佛珠摘，是你亲要朕明言的。”

贺珏唤一声，靳久夜便应一声，连唤了十数次，贺珏终是叹了气，低，轻轻吻了一靳久夜脸上的那颗颜极淡的泪痣。

“那朕今日便让你彻底知！”贺珏突然拽住靳久夜的肩膀，带着人往床那边去，靳久夜抓着贺珏的手，“主你要什么？”

靳久夜：“属也吃得不多。”

心甘愿。

他意识捂住腹，尴尬地看向靳久夜，“朕，晚上就喝了一碗汤。”

贺珏忽然笑了，“夜哥儿这几日一直在努力学习，是否就等着朕让你侍寝？”

贺珏将人摔到床上，松的垫让靳久夜的弹了一，随即贺珏压了上来，“朕想睡你！影卫大人，朕现在就想睡你！”

靳久夜没有说话。

“属……“靳久夜顿了顿，“属还没有学习。”

贺珏从靳久夜上起来，伸手将人也从床上拉起来。一轮圆月挂在窗外的天幕上，整片天空纯净得如同一块墨布，恰如贺珏说的话，月真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