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起来贴在他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少也算是让人乎意料的玩法，谁会想到这是紫虚真人向老人求的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姬别喜听祁息的声音，没有技巧，还很压抑；也喜在的时候亲吻祁的和肩膀，先前一时不慎在祁脖上留了吻痕，被祁骂了一通，就只好退而求其次，每次见面总要在对方上留些独属于自己的痕迹。半的冲撞不规律，祁的息声也断断续续，呼气黏在姬别耳畔，小猫一样又又湿。他抓着祁的手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，祁指腹的茧在他上摩挲，也算不清楚谁勾引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疤哪儿来的，”姬别在祁手臂上啄了一，“这么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练剑的时候徒弟失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啊这么不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在姬别胳膊同样的位置上掐了一把：“都快好了……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姬别嗤声，扯过旁边的被蒙在俩人上，祁还没明白怎么回事，就听见两人肉撞击的声音在被窝狭小的空间里瞬间放大，耳朵里全是姬别低沉的息声和自己的大被姬别撞得啪啪作响。姬别看不到祁脸红，但祁的呼声停滞了一，然后狠狠抓在他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姬别倒一冷气：“哥儿好狠的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不想搭这话，姬别平日里话少的，却偏在不该话多的时候惹他心烦，于是拽着姬别的发，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。姬别颇有种计谋得逞的得意，很快着祁的唇反客为主，将他的尖勾在嘴里，黏黏糊糊。祁慢慢松了手，拉起姬别的手摸到自己上。床铺跟着两个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吱呀作响，姬别起上，跪坐在床上掐着祁的腰，狠狠拽到自己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抬脚踹他的肩膀：“都叫你轻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姬别却握住祁的脚腕，在突的踝骨上用力留了一个吻痕，脖上不能留，脚脖总能凑合一。许是祁意识到了姬别那小心思，赶忙把放去，姬别不依不饶地继续摸祁的大，摸到他两间了一把，又开始祁的屁。祁被掐疼了，又不想张嘴，好像这时候跟姬别就说不明白话似的。拦不住姬别在他屁上乱，祁撑着坐起来，着姬别的肩膀把他压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床帘放来，柳枝也跟着掉到地上，姬别抬看着祁笑：“生气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捂住了姬别的嘴，这姿势他不很擅长，之前多数是被姬别哄着骗着，突然间地，他觉这样从上往审视姬别的全，就好像姬别从到尾都属于他，无关份，无关岁月。姬别伸着祁的手心，祁仍不松手，姬别便握着祁的腰往拽，得深了，祁吃痛，微微皱眉，自己动了两，险些没撑住。姬别抬手摸祁的眉心，被祁咬了一手指，没用力，也不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我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里面我还没说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方才就问你是不是生气了，”姬别从背后抱着祁亲他的肩膀，“你也不回答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那个时候有空说话，”祁顿了顿，“也就你话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什么，”祁被得差叫声，他没想到姬别会从后面分开他的直接来，“我要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洗了也是白洗，”姬别拍拍祁满是指痕的屁，“免得叫人送两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