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，长又说些姬某听不明白的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姬别抚摸着祁的肩膀，再到后背，再到他的细腰，祁的腰带都要比旁人短一截，再长就挂不住了。祁平时连睡觉都很轻，像一只警觉的小鹿，唯独在姬别面前，在二人独的时候，他的每一都展无遗，再被包裹和侵占，两同样伤痕累累的在陌生的床上交叠，一如在风中缠绵的扬州城外的柳枝。

        姬别搂着祁的腰将人掀翻到床上咬着他的嘴唇乱蹭：“我们都明白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，我看哥儿好像不怎么着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抓着被单，他时常觉得自己里的那东西是一柄涂了蜜糖的凶，在他的默许肆无忌惮地行凶，将他的清规戒律刺穿——虽然本来也不必有清规戒律。姬别想把他的手指松开，指尖碰到的瞬间，祁忽然抬起手，把姬别的脸在自己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不了两句话你就想到那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姬别只觉得心一阵发，抄起从一屋就备受冷落的百罗格，挤一团粘稠的膏，摸到祁里去。祁在姬别抓了两，也没有抵抗的意思，任凭姬别的手指在他后面乱摸乱搅。帕遮住睛，祁什么也看不见，便随着放大，从后沿着脊骨延伸到上面去，连着肩膀一并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会医术？”

抹来抹去，温的顺着脸来，冲淡他满脸的黏胶味。祁姬别的鼻尖：“撕那么用力什么，脸都红了，也不嫌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好脾气：“大哥不妨先说说你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枝挂在床，一抹惹的绿，祁手里还拿着替姬别脸的帕，不知朝哪儿丢，茫然了很一会儿，也不知何时这条帕到了姬别手里，盖在他的睛上。祁侧着想把遮挡晃来，却被姬别扳过脸堵住嘴，尖勾着他发呜呜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祁伸手摸了一把姬别的，得他险些不敢碰。姬别像是好容易逮到机会似的，抓住祁的手腕着不许他移开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脂膏的香气冲鼻腔，祁觉得自己的起来，上的每一都在暗示他理应放纵。姬别咬咬祁的耳垂，又住，声音低沉：“准我去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祁不声，姬别在他前啃了一，抬看看，没有反应，只有缠在他上的两条变得更紧了。祁的双手在他发里，像是威胁又像是促，姬别嘴唇，低咬住祁的乳尖，唇并用地拉扯，发比半更甚的淫靡的声，不意料地，祁

        “准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祁又气又笑，用膝盖了姬别一：“哪儿伤到了，不妨给贫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方才嫌弃我的脸，叫我伤心了，”姬别伸手摸祁间，“不给你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医不过望闻问切，”祁摸索着抚上姬别的，“不会医术也未必看不门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祁缩手，没缩回来，“你不是要来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姬别闷声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祁百莫辩，索别开脸由着姬别乱来，还好他是看不见的，就当手里握着个——这哪里是个棒槌，哪有棒槌满是凸起的青筋还会自己变大变，几乎能到他的手心。姬别在他耳边，祁的手动一，他便刻意得更大声。这一次轮到祁面红耳赤，姬别却在这时拿走了他睛上遮挡的手帕，四目相对，祁抬起手抱住姬别的肩膀，将贴在姬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聚少离多，反而会将每一次相见时的事记得格外清晰，上一次在巴陵，姬别随手折路边的柳枝，和路边的野花一起编了个花环，要扣在祁脑袋上，祁不肯，又觉得丢了可惜，便一直拿在手里，直到上面的花枯萎。姬别一边扩张祁的后一边亲吻他的锁骨，总觉得纯阳似乎待祁，不给他吃饱饭，锁骨突得这样明显。祁怕，摸摸姬别的发想让他换个地方亲，但姬别仿佛完全没懂他的暗示，只有祁后里的手指又多了一，在最的周围来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不是因为撕面才脸红，”姬别双手搭在祁腰上，“哥儿又装糊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