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先一步把菜单给了服务员，还傻笑：“嘿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不是，这个智商怎么的恶毒女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薇没吃多少，她在提防红叶发酒疯，可红叶确实还能喝，快一打啤酒肚，肚都鼓起来了，还能装模作样地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不影响任务，也不能让她这么闹去，白薇站起来，单手住她的脑袋，饭店里很吵，她贴到红叶耳朵边说：“别乱走，坐在这里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买完单，准备回去找红叶，一回发现红叶已经拎好了两个人的包，呆呆地站在后面等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薇默然，这是没听到自己说的话，还是仗着酒劲故意不听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哪种，现在和她讲理都没用。白薇接过她手里的包，牵过红叶的手，带她楼，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喝完酒后的红叶安安静静的，也不甩开她的手，也不因为和自己接而应激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薇有些不习惯，又使劲了一她的手，红叶还是乖乖的，也不喊疼。

        饭店离酒店只有一公里多，她们是走路来的，自然也得走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完饭天才真正黑去，但是月亮很亮，将没有路灯的角落都照亮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薇牵着红叶，像牵着一条小狗，慢慢沿着街走，抬看看月亮，再看看远的山，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余光好像看到了一丝晶亮，这才发现红叶的脸上挂满了泪，一颗一颗的，白薇猜测肯定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停脚步，声音问：“怎么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红叶的声音第一次像一个小孩一样，鼻音重，还带着的委屈：“以前的事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还记着歉，白薇以为她会一直当鸵鸟，她介意吗？十五岁以前，她很在意，可现在的她心里早已没有了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薇没说话，让人看不她在想什么，红叶反过来拉住她的衣袖，晃了晃，噎：“所以，别伤害我，好不好，很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在说什么？白薇皱了眉，思绪一准定位到上次在温泉，红叶不知是走火还是怎么，一直喊着不要，好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是谁让她这么痛？

        脑海里一个一个名字掠过去，发现唯一有能力伤害她的两个人，一个孙衔蝉，已经死了，一个是……韩墨？

        反正不能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薇猜测着，回握过她的手，发现得惊人，她上预到红叶又要被魇住了，她低声哄：“我不伤害你，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，别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