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话是不能说的，为表歉意以及洗清嫌疑，她们俩必须来一趟，最好带有用的东西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来只是师师地叫，尽寒天上红叶只有一个师，白薇还是到不舒服，这个称呼，让她觉有隔阂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薇翻了个，面向她：“那就玩几天再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叶带着白薇来吃她了攻略的一家烤串店，浅浅等了一会儿位置，就被安排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晚八，天还是亮着，这里的经纬度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薇想阻止，可她

        白薇看她背影都在打飘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甫一来，红叶就很激动，甚至自告奋勇去攻略，白薇看她在平板上写写画画，大概是在修改行程。

        兴致地了一堆，什么红柳枝羊肉串、凉拌沙葱、杏，红叶甚至还了好几瓶乌苏啤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约是实在开心，红叶不知不觉喝得有多，在白薇的目光里，一瓶一瓶地着烤串肚，白的脸颊有些红，她站起来，佯装镇定：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叶想不通，也不敢追问她，转打开手机把周一川大骂一通，顺便查了天气预报，她脸一变：“师，时候不巧，这几天要起沙尘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，红叶每次这么叫她，说话都不真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已经死了，还有什么好紧要的。”白薇又闭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都没有要去给孙衔蝉报仇或者寻找真相的自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回来后，红叶似乎清醒了，她又自信了，看着菜单加了生蚝扇贝一堆海鲜，然后，又加了几瓶乌苏！

        好吧，她吃喝玩乐的经验多，白薇投降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山居的最后一天，酒店经理递给了红叶一张纸，是突然现在孙衔蝉屋的，写这张纸的主人，要她们来敦煌，这里有孙衔蝉死亡的真相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薇看不去了：“你能喝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想打个糊糊过去，却看到白薇不知什么时候睁开，黑发像绸缎一样铺在雪白的床上，琥珀的瞳明明很清亮，却让人看不懂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来没来旅游过，从小到大一直在门派，地图扩张再大也就到学校了，即使在梦里，恩怨仇的发生也是在这张小地图里，就好像，好像她的人生被框在一个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这么随便的吗，可是，红叶试探着问：“咱妈那边…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而且，怎么说呢，她也不是很在乎孙衔蝉死亡的真相。

        啊，这么说的话，最初带自己门派时，白术大约是没想过收养自己的，仔细回想的话，收养这件事是在再后面一，可是红叶已经改不过来了。

“总会找到其他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真的不能停止反派发言么。”红叶不自在地转过，没过一会儿她又兴奋起来，开始规划沙尘暴这几天她们去哪玩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叶倒没注意这个问题，她细细想来，大约是刚白家时，白术介绍白薇是这么介绍的：“这是你师，薇薇，红叶以后是你师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是，红叶觉得吧，既然这人能到她们俩都在酒店却悄无声息留纸条，那说明修为远在她们两个之上，报仇是不可能报仇的，还可能把自己搭去，如果不是门主指派，红叶已经躺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怎么的怪吓人的，红叶了一凉气，乖乖叫：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声又清又脆，白薇眨眨：“你要是一直能这么乖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，突然，白薇淡淡的声音又响起：“红叶，你愿意认我妈当妈，又为什么不叫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红叶不赞同地看她，好像觉得她没见过世面：“吃烧烤怎么能不啤酒呢。”